“在20世纪，来自纽约、伦敦、柏林和莫斯科的全球精英讲述了三大故事，号称能够解释人类过去、预测全球未来。这三大故事是：法西斯主义故事、共产主义故事，以及自由主义故事。
法西斯主义故事将历史解释为不同国家之间的斗争，构想的是一个群体暴力镇压其他所有群体。共产主义故事将历史解释为不同阶级 之间的斗争，构想的是所有群体通过集中制联合起来，以不惜牺牲自由为代价赢得公平。自由主义故事将历史解释为自由与专制之间的斗争，构想的是尽管存在一些不平等，但依靠最少的控制实现所有人自由与和平交往。”——《今日简史》
绝对的讲好坏恐没有意义。再好的制度，也有它的局限之处，也都有生命周期——都会经历新生期、强盛期和衰亡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问题的积累，任何一种制度都会从生机勃勃走向自己的反面，会陷入痼疾难除，积重难返的局面，最后需要死亡才能重生与重建。
所谓好的制度，不是固定和绝对的，而是拥有更多一些自我反思与自我革新精神，让自己有调节与创新的能力，以尽量延长生命。（比如自由主义市场经济就经历了三次自我调整和升级，吸取曾经是对立面的观点；邓小平则将自由经济引入中国社会主义。）
但无论如何延长，结局是不会变的。没有什么千秋万代，也没有什么万寿无疆。死亡一定会到来。因为只有在死亡中，才能重生。
无论是短命的秦、亚历山大，还是强大的东西罗马与两汉，以及现在的世界强国，都不会逃脱衰败与灭亡的命运。
能做的也就是延长性命——别让自己陷入盲目自信，妄自尊大，自以为了不起，进而听不到反面的声音，歌功颂德与阿谀奉承大行其道——那才是最危险的自裁与短命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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