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蛮羞耻的,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还在思考成为什么的问题,难道要将这个问题带到黄土之下?
彷徨过太久,以往的三分钟热度大体都因为各种借口拖到忘却而无以为继。
我想成为什么人,什么是我的“真”,这个问题,这一步我始终跨不过去,等着背后推手帮我抉择吗?
曾经我觉得快乐是我想要的,人这一生开心就好了。
开心快乐?一个瞬时状态,怎么去判断未来也是快乐的呢?
钱财?
名利?
为什么只能专注一点,为什么需要不留余力的奋往直前?
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确定终点位置的麻烦,只有放弃思考这一道路了吗?
游戏玩得很腻味了,至今也未在某个国服登顶呢,有些人玩游戏也能财务自由呢,我好酸。
我所要攀爬的到底是哪座高山?想的过程中,那些个坐电梯和跑得快的都快登顶了。
最近真的很认真,在创作,对成品不算失望。
但发现我的脚步好慢,其实高山上的景象我已经臆想感受过了,上面的风景猜了个七七八八,真没啥动力,脑子跑得比身子快真的太容易失去激情。
我真的很讨厌已经有人登顶的山峰,登顶的人除了下坠,一旦被人攻击,真的无路可跑。
还在山脚躺着呢,却在比肩峰顶之人,过程,那不是脑子加行动加运气就可以的事吗?
过程太简单了,太没有门槛了,就像动作类的游戏,只需要天赋够好,手指灵活。
可是我偏爱策略类游戏,喜欢蹦跶脑瓜子,深究某一山峰的最短路径。
我阅历真的蛮浅薄的,尝试了攀爬一下财务自由的高山,明叫享乐主义的山风把我的脸刮的生疼。躺得久了,肌肉有点萎缩,我得加强锻炼来让我身体更强健点。
我边爬边锻炼,嘴里嘟囔着构想到的山顶也就那样,有良好的替代品,干嘛在这拥挤的人潮中排队呢?
看着山的那头,大人领着小孩坐上了观光梯,合着你管这人生叫竞赛呢?有没什么公平可言,有啥比的意义?我当时就一脸问号。
现在也还是。
我跟家里的大人说了,跟带队的师长说了,跟同伴说了,他们说我没长大,说我天真。
我上班了,跟老板讲逻辑,用数据分析创新,搞了条可能更快的捷径,他说他以前爬得好好的方法,没事干嘛变道,他说我天真。
我吊儿郎当的,bb特别厉害,但又没什么成绩,女伴说我没认清自己定位,说我天真。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蛮天真的,不过我管这个叫纯粹。
腿太短了,跟不上你们,我索性躺下来了,拿着十六倍镜观摩向上的蚂蚁们。
这天底下山峰千千万,唯独钱财这座高山人是真的多。不是不想选,是这条道最平缓啊,爬上山腰,勇敢一跳,有摔断腿的,更多是跳上其他的山顶的,一法通万法,更何况停下来感受这里的山风也甚是迷人。
老爹妈爬不动了,在人潮中我们分离了,以为我还在他们前面爬着呢,经常打电话问我咋样了,他们说得对不对,爬上去就不用手了,躺着也会往上掉呢?
我不太喜欢接电话,我在下面躺得好好的呢,谎言编织多了,自己也烦。
更烦的是为了把人群往这座山头感,一个叫资本的大能把其他山门全给堵上了,我特么偷个师还得交香火钱,想看看风景接连碰壁真的烦。
其实底下躺的人蛮多的,唯一不好的就是大部分全在睡觉做梦,想找几个人聊天有点难,偶尔遇到几个醒着的,没隔几个月山头上的大帮派就来挑人,那些醒的人大都在等这个机会,有机会做电梯,也就都上去了,话不投机。
我也想混一下,掏出我那二本文凭,他们跟我约法三章,说我只能先当陪跑的小师弟,每天都得挑水那种。
偶尔也得满足一下亲朋好友的期待吗,我也无所谓了,这山门也蛮大的,他们管着叫国企,除了这地太平了,登不了高外,真的没啥不好的。
一模一样,除了时间不是自己的,跟我在下面躺着没啥区别。
一个叫“新冠”的天外邪魔突然来袭,实力低微的我被送离山门静养。
危机很快在国家机器碾压下减轻,各大山门修缮,囊中羞涩的我不得不赶赴着这阵东风,飘到了一个叫电商的小地盘上。
馒头给得少了,挑的水变多了。
但可以摸鱼的空间也多了。
知道什么叫营销号吗?哥懂这个,但咱就是不写!天天摸鱼欺负专栏小妹妹,两个月下来就往鱼塘注了5桶水,被抓去汇报就哭,“掌教,你给的这活苦啊!我一个人干不来呀!要专业要质量要数量,前辈们跑光了,您不能让我一个人撑起这偌大的场面呀!”就这?竟也被我厮混过去。
拿着月供继续欺负专栏小妹妹。
毫无意外的专栏小妹妹像隔壁班的班花又哑又瞎那样,对我爱搭不理,前几天这可真气人,在那场叫名为文豪的诗会上,宁愿选择歪瓜裂枣的王师兄也不愿搭我一句话。
酒醒人散,我又回到了话题的起点,我想成为什么,我要达成什么?
迷失在这钱财的高峰?
还是继续架构我的无人光顾的文字孤岛?
意是孤岛,注定往来困难,又何苦期待有人关顾呢。。。
2020.5.21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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