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以前拍的寒梅图又从简书文章中收藏到相册中,越看越喜欢,不由地豪情满怀,心潮澎湃,夜不能寐,禁不住吟哦出一首古风诗:“寒梅傲雪又凌霜,峭壁悬崖怒绽狂。跃起玉龙千百万,朔风凛冽映穹苍。”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把寒梅图发到抖音上去了。
在这之前,跟家人乘着妻弟驾驶的不算豪华的小轿车到聂耳广场去了。初到广场时,妻弟的女儿熙熙好奇心重,看到人家老大妈和阿姨翩翩起舞,她也去跳,她妈妈搀着她,防止刚开始学走路还未会走路的她跌倒。熙熙的天真可爱让我们相视大笑,白天的疲惫一扫而光。
其实白天我啥也没干,就是在家看看书练练毛笔字,刷刷视频,看看微信和简书上在我看来必须看的文章。不敢多看,人老了,眼睛不济,防止有人说我眼睛会瞎掉。不知为什么,我看手机上的文章即便看的时间长了,眼睛也没疲劳的现象,好像还越来越清晰,看纸质书时间久了,眼睛就会酸痛,甚至于流眼泪。这使我除了注意适当摩擦眼球对应的眼睑外,我把纸质书换成大号字的书来看。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我就把如《雪浪花》《牡丹的拒绝》《草戒指》等优美散文中的值得铭记于心的字词句,用毛笔蘸上一点墨汁在一张白纸上反复书写。我没有对名人字帖临摹,我凭我以前写的一种行书体来练毛笔字,至于能不能练成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书法家,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了,我的主要目的是,把这些名家名作读得滚瓜烂熟,以求把文章写好,以求更上一层楼,以求不要被一些文友指着脊梁骨说,那个姓姜的,哈姜子牙的后代呢,写的啥东东哦!
白天看书写字之余,也出去逛逛,大多数是到聂耳公园去。因为家靠近公园,抬脚就到,所以我就到公园去。到公园里,看到各族人民载歌载舞,欢庆抗疫取得了初步胜利,受到感染和鼓舞,我也加入到她们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中跳起来。以前在家披星戴月地跟车上班,尽管不是太使力,但跟外面的世界早已脱轨了,我初来乍到跳舞的地方,竟然笨手笨脚,怎么也不能合上她们的节拍,跟上她们的节奏。看着她们娴熟地翩翩起舞,我不禁自惭形秽,内心老好的有些自卑。但她们始终对我微笑着,令人如坐春风,如沐春阳,如浴春雨,我很快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爪哇海里了。
下午回家后吃完晚饭,就跟家人去聂耳音乐广场了。看到一些老阿姨跳的广场舞哈蛮好看的,我就拍她们的视频,用时大概有五分钟带六十秒吧。回家看看效果不错,我就决定明天发到抖音里。结果发了一个寒梅图,再发跳舞的视频就因为内存太满发不了了。这个米国的烂苹果手机不行,价钱贵就不谈了,还不好用。这就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表面上看雍容华贵,其实脾气不好,动不动就甩脸子给丈夫看,有时还使用冷暴力,拒绝跟丈夫在花前月下你侬我俄,更别提什么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了,都是哄人的,都是骗子!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我磕磕碰碰地去清理了一下手机里的杂碎,勉强把跳舞图发到抖音里,心想等女儿回来帮我把手机整一下。抖音里有价值的视频不多,读书写作累了,可以把它当成跳广场舞娱乐一下。在里面想搞到收益,除非做直播中的主播,但做主播是要有“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的颜值的,像我这样年老不漂亮的铁定被踢出局。有人说没有颜值也能做主播,只要脸皮够厚的,一样可以吸粉,但我脸皮厚是厚,还没厚到有长城墙那么厚,这还真是一个伤脑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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