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值班的时候感觉很冷,即使没有情况,依然冻得睡不了。到下班的时候交接班的同事又迟到了半小时,困倦又烦躁。
回去补眠,中午孩子爸爸做的饭,把昨天的剩饭剩菜热了一下。睡得迷迷糊糊,闻到油腻的饭菜的味道,觉得很腻,嗓子里有点堵,不舒服。
孩子爸爸带着弟弟吃了饭。我起了床,绝无意外,脏衣服还堆在洗衣盆里。只有一件白色的T恤衫,挑拣了出来,其他的扔到洗衣机里一团洗了。
回到厨房,尝了一口米饭,因为控糖很少吃白米饭的缘故,每次都觉得米饭香甜可口,冷吃味道尤甚。今天依然觉得好吃。吃了小小的一口。
看了两个菜,一个酱鸭肉,红褐色的酱色鸭肉泛发出冷掉的油腻光泽,让人连目光都不敢过多停留,生怕反胃。另一个菜,辣椒炒腊肉腊肠,虎皮辣椒只剩下两三段,零散地藏在一块块黑褐色的腊肠腊肉块中,让人掉胃口。
去冰箱找了昨天买的那团小小的卷心菜,年前买的胡萝卜削了皮,两者都削成细细的丝,放了鸡蛋和杂面,调成面糊。放到电饼铛里煎成厚厚的杂面蔬菜鸡蛋饼。沾着蒜香辣酱,很香很好吃。和弟弟一起吃了一个大大的饼,饱了。
晾衣服,追着弟弟做了两张数学素养试卷。
小区里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朋友年前送的大公鸡是养不了了。把孩子爸爸从床上喊起来,让他杀鸡。他磨磨蹭蹭地让我烧水,其他的不用管。等我再去看,他已经把两只鸡杀好烫了在拔毛。我接过来继续干,他站起来去给笼子里唯一的鸭子冲洗清洁,添水添菜。
鸡爪子依然没有烫到位,皮和指甲扒不掉。——没事儿,大不了砍了扔掉,不需要为这丁点儿事生气。
他说上次他杀鸡留的鸡血我没有放到菜里,也没有收起来,放坏了,可惜了。我应了,确实是没有放起来,也没有做熟。本来想直接倒掉的,琐事繁多,忘记了。——没事儿,是自己没有说清楚,不需要为这丁点儿事生气。
把两只鸡内脏处理干净内外清洁好。放到厨房沥水。
房间里弟弟坐在桌子前面神思恍惚地出神溜号,试卷一如既往地没有完成。心里很无力。吼了一嗓子,弟弟赶快回神写作业。我盯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弟弟劝我去补眠。我睡了,迷迷糊糊中他告诉我休息一会儿,拿起手机跑走了。
“家里不吃饭了?”
孩子爸爸的声音把我惊醒,一看手表,六点十几分,起床。弟弟在客厅里玩游戏,哥哥窝在他的房间里。
孩子爸爸看我醒了,他又回去躺床上了。
打开电饭锅,中午的剩菜剩饭他搅合成一堆加热,散发的味道更油腻了。我想直接倒掉,想了想去问他还要不要吃,他说吃吧,扔掉可惜。
水池里两个剩菜的盘子油腻冷凉。宁愿躺尸都不愿把随手可以处理的盘子洗掉,真的可恶。
我另外拿锅煮了饭。
很想吃肉,给自己增加点力气。就把下午杀好的鸡卸掉两个鸡腿准备煮白菜鸡汤吃,弟弟追着说不要放鱼丸,他吃腻了。看看桌子上剩下的白菜鸡汤,算了,炒着吃吧。剁了小小的藕块放到鸡肉里,放入剁椒酱,大火翻炒焖烧。
看着锅里在汤汁里翻滚的鸡肉块,忽然又不想吃了,把西蓝花处理成小朵儿洗干净,白水灼煮几分钟保证熟透。
等到吃饭的时候,已经到八点了。
孩子爸爸对剩饭只口不提,吃了一碗新煮的饭。吃完又说炒的鸡肉不烂,硌到了他的牙齿。不干活还挑刺,呸!
哥哥吃剁椒炒鸡,他说很香,吃了三碗饭。几乎是平常三天的饭量,夸张了。
白灼西蓝花青翠悦目,沾着蒜香辣酱,味道不错。弟弟跟着我一起吃了西蓝花。
跟他们说我刚才做饭前,看到没有清洗的碗碟时候的心情,说自己很生气,可是又很无力,连发火的意愿都没有了,只有讨厌。包括弟弟,写点作业就找借口玩手机,自己的作业不主动完成,让我很烦躁。
哥哥主动去洗了碗。弟弟主动去写了作业,还把练字作业也完成了一页。
我又把剩下的鸡肉处理好一一分割打包放置。把鸡架留出来一份烫去血沫儿后放到电饭锅里熬汤,为明天的早餐做准备。
已经十点四十分了,今天拟定的锻炼没有完成。明天补上。
送自己一朵小红花。
这平凡的生活就像是平淡的看不到涟漪的死水,快要把我溺死。两个小伙子偶尔的体贴就像是照进这幽暗死水里的丝丝阳光,明朗清澈。
简书里有两个可爱的朋友,留言里用鲜活生动的生活片段鼓励我,谢谢她们,那些可爱的人儿。
描绘一朵儿小红花,送给他们,送给自己。
送你一朵小红花,开在昨日的伤疤。奖励你在这难熬的拍时刻依然勃发。
送你一朵小红花,风平浪静的生活啊,是你战胜那些挣扎的表达。
送你一朵小红花,会开在明日新发的枝芽。海水终将退却为脚边的溪流,黑暗中绽放明朗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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