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跟孩子的直接互动,不如聊一聊此前的一些思考。
jz是班上情况不太乐观的孩子,博士爸爸,用脑过度满头白发,但是性情也算温和。尽管如此,在响应孩子的时候也难免变得不耐烦,因为JZ每一次失控,都像是蓄意的威胁,教了这个班也有一段时间,我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他遇到问题的时候,选择的解决方法非常极端,伴随着自残行为,和自我诋毁的逻辑。不能让自己好,不能让自己得到好的东西,不能得到公平的对待,因为自己不好。他似乎向别人在反复印证自己的逻辑,又像是超级没有安全感的自我在绝望地呼救。我想大概是后一种,但是这种呼救在旁人眼里不一定是呼救,甚至有时候是愤怒的宣泄,很多成人也接不住这样的情况,所以也没有足够的耐心和关爱来响应。
但是这个逻辑太可怕了,加上他有智商超高,平时看起来温顺无害,更让人担心他发作起来的暴力。什么样的家庭环境会带给孩子这样的逻辑和难以面对一点点压力的虚弱自我。做老师的在这时候就会非常无力,祸根已经埋的太深,家庭没有能力去充分调整,重新养育他一次,孩子将来可怎么办,难道是命运。
我想起AQ,远在美国钻研心理学,实习的时候每天跟戒毒所的伙计们聊天,多多少少也源自一个虚弱无力、紊乱不安的母亲。不知道现在的她有没有找到可操作的方法论。
今天开始读《内在父母的觉醒》,非常有启发,就像本我和超我,自我一和自我二,内在父母和内在的小孩也可以进行拆分,然后相互倾诉,彼此聆听,这个过程还挺神奇的,我做了一点练习就觉得非常治愈。听到了内心的需求,就做出了送Y去出发的决定,还有跟LJ深入沟通,最后的结果都让我非常愉快,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减轻了许多,虽然焦虑似乎是一件很难彻底摆脱的事情了。
今天YY来找我给妈妈打电话,他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变得特别积极,想来年纪也还小,没有等到妈妈来接自己,有些受不住。关于YY在学习上的一些表现,我也许还是应该在跟班主任交流之后,跟他妈妈好好聊一聊,还是有点担心他的动力问题和合作问题。目前在班里确实相对比较弱。
既然我们是个性化学习中心,就需要每位老师能看到孩子的需要,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看到听到别人的需要,去理解,然后去接纳和包容,继而再去满足和实现。
Y跟我说之前他就是看人看的太多,总是考虑人的需要,往往就忽略了事情的结果,才搞到今天这个样子。需要我们多去提醒他盯住事情而非人。还是非常期待他能亲自开数学课号召力肯定很强,而且在他的课上,我想也一定会是,不论他把课讲成什么样,孩子的需要被看见的状态,哪怕还不能及时给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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