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close recess and secret conclave sat
A thousand Demi-Gods on golden seats,
Frequent and full.After short silence then
And summons read,the great consult began.
Jonh Milton
这是一篇短文,表述恐惧与无法选择。
我们困在一桩措手不及的失望里,一种无法解释的脆弱里。
我寻觅你的时候,是在我做梦的光景,即便那时你已浸润在污浊的水草里,茫茫然。
我和她碰面时,漫天污浊腥臭的雨水。乌云如同黯淡的上了年纪的缎布,沾沾自喜,毫无怜悯。我的浊脑一直保存下那段下雨的皮,至于内里的馅儿,我早忘得一干二净。模糊的记忆在我手边匆匆流注,沾上荤腥气,也裹一阵子奇香。她站在雨里,灰色的外衣打湿后沉垂在她颇为诱人的胸脯上。我望着她的侧脸,一时不忍心过去。我不愿意破坏这优美裸露的瞬间,词汇似乎都丢失了,除了她的那抹失落,失望,失神。她身后那片茂密纠缠的梧桐晾晒了她一会儿,她转过头,发现了我。我走过去,笑着,僵硬地笑着,问她好。
“你来晚了。”她说。
“迟到的人有种种理由,我一个都没有。”
她笑了起来,把她的头发随意梳理一番,倒进我瘦弱的胸膛。
“你今天很累了吧。”
“嗯,他打坏了我最珍贵的东西。他甚至妄想在我们还没有消气的时候强奸我。我反抗,他更加暴戾,粗鲁地扒下我的内衣,然后对我下手。”她说着,眼角像蚕的似的排下泪水。
“你从了他。”我盯着她那红肿的眸子。
“你还能让我怎么样?我爱他!”她说着,捶打起我的肩膀。
“今天的交谈就到这里。你必须了解他,他对我们很重要。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的母亲由于过度劳累,除名司的人已经开始秘密关注。”
“我的母亲?你是说她没有什么日子了?”
“我没有说任何事情。”
我丢下她,走进从雨后薄雾里小心窥视世界的夕阳里。红砖铺就的街道由暗转亮,色泽之地道磨平了我冲动又颤栗的心思。我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歌单开始播放,雨露残余的树叶在我脚下吱吱作响。我没有回头,但她一定在看着我的背影,数落我的冷漠。
1怪物的自述
我是在一片大麻丛中长大的。我的父亲是毒贩,如果你在云南认识了一片净土,你一定去错了地方。我的母亲擅长腌制云腿,等到香泽四溢的时节,我是第一个品尝这鲜美味道的人。母亲从来不提父亲,父亲也从来不回家。她会说:“云腿即将绝种了,你的父亲也不知去了哪里。”后来我才知道,母亲这么说是在回避疑问,丈夫的离开惹得她发疯,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云腿满足不了好吃的丈夫。我的母亲在乡里是绝顶的烹饪好手,香泽味俱全,可是她并不知道,人早已没了人味,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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