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记录的。
单纯地只是为了写点儿。
下午走路去健身。在桥上偶遇凤姐。
她说:身材越来越好了。
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应,因为我不确定是不是更好了,只好笑得更灿烂一点儿。
凤姐说:好久不见你了呢。
我说:在健身。
其实今天不想练。
但是,还是去了六楼东尚。健身就是这样,活动活动慢慢地就开始练了。
今天练手臂。没感觉到酸爽。
屈臣氏又上新了。
包括我喜欢的瑞士三角巧克力。还是熟悉的包装,不过涨价了。
三角一上,就说明温度降了。
秋来夏去也。
其实早上也去了六楼。只不过是一直坐在屋顶花园的藤椅上。
那个杨康路过,问我:咋不锻炼?
我说:早上跑步了。
他说:岂不是要起早?六点多?
我干脆地说:五点半。
听到他很惊讶,于是我很满意。
十点半,我进去洗澡。
洗完听见胖哥和毛哥在聊天。关于年龄。
胖哥说:眨眼就四十了。我感觉上学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儿。时间太快了。十年太快了。
毛哥说:别担心,男人四十一支花。
胖哥说:没感觉有花。
毛哥说:那说明你花期比较短。
毛哥换好衣服出去健身,一边说:虽然来得晚,不过今天练肩,四十分钟搞定。
胖哥还在感慨。
我说:四十岁正年轻,黄金时节,好好享受吧。
胖哥说:四十都过了。四十一了。
我说:你不说根本看不出来,顶多三十五六吧。我都五十多了。
胖哥愣愣半天,才说:不像。
哈哈哈哈。
刚吃完饺子,空气中似乎还充满了陈醋的酸香。
从六楼下来,在灯火阑珊的暮色里四处走走,也没有任何目的。
小李和儿子他们一起会姥姥家了。所以不想吃饭,也不想回家。
忽然不想写了。草草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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