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的火车,言不尽、讲不完。原本已是褪了皮的老妪,可总是妆成十八的少女--珊珊来迟。播音员再甜美的声音,再娇滴滴的“对不起”,也安慰不了我守侯太久的心伤。我的固倦正如侯车室中笨重的钟摆,挥之不去、滋然暗长。
嗒嗒的铁轨声,是何路的过客,那么风情万种,那么珠圆玉润,好想就上了,我的闷骚恰如古代依门望夫的怨妇。终于来了,k9019。你深邃的名字,年老的身躯,99元一夜大约无非如此了。终于上了,带着守候八刻钟的心伤和疲倦。在我记忆中,只有明时秦淮八艳鼎盛时间,我才在上之前苦等过八刻钟。那时我是一介书生,上京赶考,可恨一路上都没有破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兰若寺,可是住了三个燕赤霞,一个聂小倩也没有,无奈之下,我只得在秦淮河边排队苦等。
往事越千年,都是一样的鞭。这次我依然是书生,衣锦还乡。或许是我还乡的衣锦太少,薄纱短裤,我错以为这样办事更加方便,岂料不到我如火如荼的热情遇上嗖嗖寒风滋滋冷气,好比刚在三味真火中烤得快熟透的孙猴猴,一下子掉到冰寒肃杀的水晶宫。颤抖、柑笋、寒栗……我坐下运功,气压丹田、左青龙右白虎,偷脚踮步下单鞭。然而,御寒失败!土办法终究拗不过高科技,抖颤抖颤的我,划着了第一根火柴在微弱的火光中,想起了海尔;划着第二根火柴,在微微的火光中,想起了美的;划着第三根,在弱弱的火光中,我仿佛看到伟大的南非人民在海尔空调和美的空调的凉风中唱: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海尔美的,炎热不再,黑皮肤也没有啦。划着第四根,白娘子爬出雷锋塔,冷森森地对我说‘寒冷中,人的思维会紊乱,根本就没有第四根火柴。’
寒气逼骨,牙齿王国战争爆发,上牙部落以两颗门牙以大将,对下牙部落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刀光剑影,锵锵有声。温柔的舌头部落在一旁念叨‘本是同根生,相碰何太急’,然而牙剑无眼,时而误伤舌头,怜我卿卿小舌,只得缩回一旁嗷嗷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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