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宿的火车,温度逐渐转凉了,这几天的零上摄氏度是为了后几天的寒冷早做了蓄谋的准备了。
下了火车,出了淮北站,早上六点天还没亮,还嘀嗒着小雨,但已经能听到老家人的招呼了,老家人不吝啬,管他认不认识?总是能搭上几句话,上了公交也是如此,看来是真的回到家了。
外面的雨慢慢的掺和了点雪,事情可没这么简单,等坐上了到镇上去的客车时,雪片刻大了起来,只见司机师傅边摇动刮水器边用毛巾擦车玻璃,这时车上的人都安静了,搓手的搓手,跺脚的跺脚都准备回家了。下了客车路的两旁已经铺上了一层洁白的雪,已经看不到麦子的青涩了。
第二天早上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几度是要淘汰一部分老人的,房屋瓦楞上积得很厚,雪也在一只从上往下落,因受到重力的影响,落得极快。但也是有往上去的,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青岛的雪。
青岛不能说没有雪,只是地上不积雪,积也是不久就无影无踪了。那时是在校内,外面封禁不让随意出入。早上八点就去上课,只是觉得比往常要冷,其余的都风平浪静了,下了课往食堂赶,忽然一阵狂风从背后吹来,一堆柳絮?冬天哪来的柳絮?是灰烬?灰烬哪有白色的?这是雪,被风吹过来的雪,风停了,雪也就停了。到了中午在宿舍从窗外望去,又是一堆如灰烬似柳絮的雪,如灰烬是因为它不往下落,却往上飘,似柳絮因它左右的飞,风停了,雪也就又停了。这天晚上我与朋友还聊,如何形容雪之大,并不带雪字,朋友说:“我家的两只狗那只白狗又变胖了,那只黑狗却变白了”。还有的人说秋雅挂了袁华的电话,更是雪花飘飘。到了早上的时候,校内的针叶松上还是积了一小点,这时的崂山不知是怎样,要是能出去肯定要探个究竟的。
父亲打来了电话,说你干奶奶走了,原因也都知道,但这也怨不到冬天的冷,毕竟青岛的大海都结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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