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辛勤劳累,终究还是上了年纪,去年下半年起,肩上再不能扛起重担。
半年的药物控制,也逐渐失去了药性作用。
苦苦熬过7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常年晒得黝黑的脸,竟是那样的面无血色,那样的灰白。我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是可以放下了。
父亲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那么多针头扎着,那么多跟管插着,这会像极了那吊着木偶的线。毫无力气的父亲,如同护士手中的木偶。
胸口绷带下,看不见的长长的伤口,时时刻刻牵动着父亲的眉头。从不喊苦喊痛的父亲,现在讲话都皱着眉头。
躺了几天后,这天的父亲,像极了被关了几天终于批准可以出门玩的孩子,迫不及待的等着下床走路。在走廊里溜达,后来还跟隔床病友炫耀能走多少圈。
医院走廊里溜达的父亲父亲,再住多几天,咱们就回家静养着,没有随处飘着的药水味,没有不间断的难吃的药。等康复了,就带着孙子穿街走巷的耍。
以后,有我们做子女的扛起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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