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从此有了漂泊,有了远方。异乡安置不了灵魂,从此有了归乡,有了故乡。 ——《异乡人》
人们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
纵使西湖万般美景,金陵花色红,暮鼓晨钟深,终究比不上故乡春到梨花自然开。
夏季蛙声一片,路边野草对你笑,走在乡间的小路,一片宁静。
偶尔悠然踱步到河边,划划船,钓钓鱼,心中一片惬意。
你或许为了生活而努力奔波,为了梦想顽强向上。或许为了到达远方而努力求学,却迷失在城市的某个角落。
出租房,租了又搬,搬了又租;工作换了又找,找了又换,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埋下梦想,但始终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透过凡尘迷离的灯火,你仿佛看见了几百公里以外的故乡。
绿油油的田野,醒来就听见布谷鸟的鸣叫,没事就去河里搬螃蟹,到田野里玩耍,。
儿时的美好总是让人轻松愉快。
而如今,工业化的温室大棚取代了生机勃勃的田野,灯笼似的番茄取代了金灿灿的玉米。
从此,放眼望去,故乡不再是:春绿,一片生机;夏季,田野广阔,绿油油一片;秋季,丰收满满;冬季,银装素裹。
看着这些,不由得感叹:我如此淳朴的故乡也变得异常陌生。
随着马路越来越开阔,交通越来越便利,每逢假期,大家会开着车奔向故乡,将家里的特产装满后备箱。
大米,青菜,香肠,腊肉,咸菜,甚至把活鸡都带了回去,就这样“掏空”了自己的家底,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对你而言,她貌似成了稍做休息的驿站。
清明,我提前回家扫墓,恰巧撞上梨花开,家乡的桃树梨树特别多,山坡上一片都是,梨花一开,方圆十里的人都来看梨花雨。
这时樱桃还带点橙色,我问奶奶,什么时候能吃上呀?奶奶说,清明过后,晴个两三天,有些就能吃了。
多想在家多待几天啊,可多待几天,就意味着要请假,再请假,意味着工作不能及时完成。
如果在外求学,就意味着要少上几堂课,所以,你根本耽误不起这48小时。
于是,扫墓过后,又得起程出发,回到那个,好像属于你的世界。
董卿曾说“故乡,是我们年少时想要逃离的地方,是我们年老想要回可能已经回不去的地方,故乡,是清明的那柱香,是中秋的那轮月,是春运时的那张车票,是不经意间,流露的口音。”
我们年少时总盼望着脱离父母的桎梏,到外面的世界撒欢奔跑,以为自己的梦想在远方。
上初中,一周回家一次,对家没有什么感觉;上高中,一个月回家一次,依旧觉得家里不比学校好。
后来啊,上大学,隔三岔五就想回家,想家里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上班以后,不仅想念远在故乡的家人,更是怀念家乡的特产,怀念家乡的生活节奏。
慢慢的,每次归乡,总会和家人们回忆小时候的趣事。
赤脚跟小伙伴一起游泳摸鱼,捡柴、偷家里的油盐去坡上“野炊”、跳皮筋,跳马,捡板栗……
往往那些离我们生活很远的地方,离生活的距离却很近。
在那个没有手机的童年,好像过得格外快乐。
一个人走再远,也不会忘记回家的路。
因为我们始终对故乡有一种情结。就好像我们是风筝,故乡是线,脱离线的风筝终究飞不远。
余光中的乡愁,是小小的邮票,是窄窄的船票,是矮矮的坟墓,是浅浅的海峡。
而我们眼中的故乡是一辈子的退路。
父母在外务工,回家的时候常说,等我们老了,就回来,种两分地,种点绿色的蔬菜,养点鸡,种点花。
多年以后,当你再次踏入那片生你育你的土地,或许故乡已变得面目全非,已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
但你不会感到陌生,因为你的根就在这儿。
无论走得多远,我们总会想起曾经在故乡渡过的那些日子,回忆起那段美好时光。
记得有时间,抽空给故乡的亲人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也给心灵求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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