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为王未免太年轻,脚下的人很多都不信服。
以至于很多公事寸步难行。
对此,安黎斯早已料到。
洁白如玉的石砖,金碧辉煌的大厅,华丽的红毯,迎接新王的到来。
王的到来,众人纷纷跪下。
安黎斯披上长袍,手里握着象征高贵的权杖,沿着红毯迈向王位。
直到安黎斯坐上王座时,众人依旧紧张,就连要反抗他的人都默不作声。
这个人的气场就已经决定一切。
“听说有人对我的命令产生质疑?”安黎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所谓毕恭毕敬的人。
众人闭口不言。
安黎斯觉得事情对他而言,无需操心太多。
“我吩咐过的事,你们只要照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准备结束议政之时,终是有人发声了。
如果没人敢出声,安黎斯还以为苏里德只是随便跟他汇报。
“在民众看来,你最多是一个杀人犯,没有资格当王。”
帆格铿锵有力的指责安黎斯,好像真有这回事一样。
安黎斯讥笑一声,面无表情道“其实不是民众认为,而是你个人认为的吧。”
“这个勉强不多说什么。”
“如果按照你这样说,为俄楚金戈铁马战的骑士们士兵们也都是杀人犯咯?”
众人一片死寂。
“如果有闲功夫说这说那,这不愿意那不愿意,恐怕俄楚不过多久就会被其他国给灭掉。”
安黎斯走下王位,走到“挺身而出”的帆格面前。
“你很有勇气,看得出你对父王是忠心耿耿。”
“只不过你太紧张,言辞随便就脱口而出,没经大脑思考。”
“简单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安黎斯语气的突然温柔,帆格无法想象三日前亲手杀掉父亲的他。
但帆格依旧默默不语,此刻他是跪着的。
安黎斯三言两语结束了议政。
对于帆格,以及议政的所有人,安黎的话语也够他们揣摩很久。
回到自己宫殿时,安黎本本份份的处理公务,按照自己安排去做。
俄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强大起来。
安黎斯很高兴,但一个国家越强大,往往纰漏就多,所以作为万人之上的王,要处理的事就越多,即便安黎斯对很多事是手到擒来,可是他才十六岁,适应不了大人不分昼夜的工作。
“殿下,您是否觉得您安排得太满了?”苏里德关心道。
“这是一定的。”安黎斯风轻云淡道。
“殿下为何这么努力?”苏里德好奇道。
“那你要我如何?”安黎斯目光温柔的望向苏里德,放下手中已然握出汗的钢笔。
苏里德躲避了安黎斯的目光,心虚道“我只是心疼殿下。”
安黎斯淡淡道“习惯就好,没有困难克服不了。”说着重新提起笔,跃动在泛黄的纸上。
苏里德见状,便不忍心打扰安黎斯,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
忽然,安黎斯望着文案上密密麻麻的字眉头一皱,叫住他。
“德,你待在我身边实在是枉费你一身本领…”
“现在军事部虽然都是认认真真,井井有条……但是将军都太年长。”
苏里的很快就领悟到“殿下让我去做,我定然会去做。”
安黎斯失声笑道“德,我并不是说你。”
“我只是怕我自己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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