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红楼梦：书生正与小尼姑纠缠，被父亲棒打鸳鸯，结果父子双双殒命
副标题：《红楼梦》最惨家庭：秦业撞破秦钟与智能好事，一家三口全数殒命
副标题：《红楼梦》最惨家庭：父亲撞破儿子的“好事”，一家三口全数殒命
红楼梦演义061：不肖子离经叛道，老父亲棒打鸳鸯
上一回讲到秦钟得趣馒头庵后，随着王熙凤和贾宝玉离去。
智能儿尽管万般不舍，却也不得不望着秦钟离去神伤。
那秦钟趁人不备得到智能儿，正是身心得意，虽也不舍智能儿，却不如心上人那般悲戚。
秦钟回去后，家中老父秦业却意态消沉。
女儿可卿虽是秦业从养生堂抱养，但一直视若亲生。
老妻去世后，留下幼子秦钟，也是女儿细心照顾。
秦业在部里公务繁忙，加上年老精力不济，家里一直都是女儿操持。
多年来，他们父子的衣食住行，全是女儿在照顾，竟觉比妻子当初更周到。
秦业将女儿嫁入宁国府中，攀附了权贵，确实有私心。
他年纪大了，也没存下什么家业，秦钟日后只能依靠姐姐。
按说可卿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小富即安，大可以平安喜乐一生。嫁入豪门，势必不能如意。
秦业知道女儿在贾府并不太如意，但他难免私心认为人生大体如此。
就像他在部里数十年，何尝就如意，还不是兢兢业业的熬着日子。
另外，贾府毕竟不是普通人家，女儿嫁进去做了少奶奶，人生也有个靠山。
否则一旦他撒手而去，孤姐幼弟将何以自处？
秦业尽管心中担心女儿，如今也只得自我安慰。
秦钟老师故去后，他便去信给女儿，希望能去贾府家学附读。虽说秦可卿费了一点时间，到底促成这件事。
后来，秦业听秦钟回家说，他上学是得了荣府琏二奶奶和宝玉的帮忙。他便知道女儿不想占婆家便宜，被人诟病。
秦业知道女儿难处，便觉一阵脸热。他到底不是贪得无厌的父亲，逼得女儿如此更让他过意不去。
本想着日后秦钟出息了，一定待姐姐。谁想那天晚上父子在沉睡中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老仆开门一看竟是宁国府的几个仆人，外头赶着一辆车来。
秦业起来召见那领头的，那人一见秦业便哭起来：亲家老爷节哀，我们小蓉大奶奶殁了……
秦业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秦钟在旁边惊的喊道：你说什么，我姐姐怎么殁了？说完就哭了。
秦业此时反应过来，仿佛晴天打了一个霹雳，一时间呆若木鸡。
那人哭到：小蓉大奶奶今晚殁了，我们大爷和蓉哥派小的来接亲家老爷和小秦相公。车马已在外头，还请您老人家速去。
秦业至此才知女儿死了，瞬间老泪纵横，也不及准备什么，便跟着上了车，快马加鞭的赶到宁国府。
彼时宁国府已经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大门处更一片白漫漫的，岁头纸早都高悬在门头。
秦业踉跄着下车，被秦钟掺扶着直到灵前，见到躺在那里的女儿，秦业这眼泪更滚瓜的落了下来。禁不住喊了一声：我可怜的可儿啊。秦钟已经跪在姐姐灵前，痛哭起来。
随后，贾珍便过来拉着秦业的手哭了起来，直说这长房灭绝无人了。再然后秦业浑浑噩噩的被贾蔷引着去了旁边室内坐息。离开灵前，秦业才清醒，问了一句“瑞珠”呢？
那贾蔷回道：瑞珠姐姐在后头，一会儿便给亲家老爷唤来。
谁想没等一会儿，突然就有人跑来大喊：不好了，瑞珠姑娘殉了少奶奶去了。
秦业当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在官场数十年，并不缺少智慧。
那瑞珠是秦可卿的陪嫁丫头。按说可卿死后她必然陪在灵前。
秦业本想问她，当晚发生了什么。明明去年那病已经好了，怎么就死了？
而且才秦业打量一眼，就觉得女儿面色不对，心中怀疑。如今瑞珠竟然死了，还是“触柱而亡”。如此奇怪死法，更让秦业疑虑。
直觉告诉他，女儿的死有问题。
然而，还没等秦业发难问询贾蓉，那贾珍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极为失态的表现起来。
秦业看着众人奇怪的眼神，又被人窃窃私语，瞬间如堕冰窟。
那贾珍的表现，分明就泼了女儿一身脏水。
虽然秦业知道他的女儿绝不可能做那些不伦无耻之事。但他万没想到贾珍竟如此没廉耻，毫不顾及自己、儿子和贾家生者、死者的名誉，扣屎盆子自污。
瞬间秦业心灰若死，知道不可能再追究女儿的死因。别人也不会相信他，只会嘲笑他。
直到秦可卿出殡，秦业几乎一言不发，也更显衰老，精神极速下堕。
秦可卿出殡第三天贾蓉上门，先是在秦业跟前哭了一场，临了留下一封盒子，只说是女婿代亡人孝敬岳父的。
秦业等贾蓉去后，打开盒子一看，竟然封着两千五百两银子。
他只觉得眼睛一热，知道这是女儿的买命钱。
至此秦业精神更差，连去营缮司点卯也不能多支持。
好在司里人等多是他带出来的“徒弟”，见他精神不济便请他回家休息。
秦业实在支持不得，也便告罪回去。等到家中，想着去问一下秦钟的书温习如何，不要荒废了。
谁想推开房门，竟见儿子与一个没有头发的女儿纠缠在一起。
秦业一见如此血灌瞳仁，大呼一声“畜牲”。
那与秦钟纠缠的，正是馒头庵的小尼姑智能儿。她因思念情郎不能禁止，竟偷着跑来秦家私会秦钟，一连几天只瞒着秦业不知道。
万没想到这天秦业早回来，被当场撞破。
秦钟整理好衣服，跑去外头秦业跟前跪倒，唯有磕头恳求父亲原谅。
智能儿收拾了，也出来跪在秦钟旁边。
秦业一见智能儿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当即怒发冲冠，颤抖着戟指秦钟说不出话来。
最后怒吼一声，唤来老仆几个将那智能儿赶将出去，回来便将秦钟放倒，不问三七二十一，一顿好打。
最后是老仆抱着秦业的胳膊求他：再打下去可打死了。
秦业颓然丢了棍棒，坐在那只喘粗气。
老仆几人赶紧将秦钟抬回房中，又请大夫过来医治。忙乱大半天，才想起去看秦业。谁想只见秦业倒在椅中，竟撒手去了。
秦钟此时愧悔莫名，又担心老父，又记挂智能儿。身上又疼的厉害，才朦胧着要睡下，不想老仆进来哭到：哥儿，不好了，老爷去了。
秦钟那些天不知道怎么过去的。之前姐姐死了，他有长辈做主，少年人十天八天也就少了悲伤。如今父亲被自己气死，让秦钟懊丧若死。
可家中无人，只得挣扎着起来也学着去操办。大多则是家中老仆张罗。好在姐夫贾蓉到底过来帮衬着他把秦业出殡安葬。
回来后，秦钟再不能支持，老伤心病一起发作，竟一病不起。
没几日，秦钟便已经弥留。恍惚见到好友宝玉来看自己，只可惜再也没机会相聚了。
至于智能儿的下场如何，他虽担心，却也彻底顾不得。最后，秦钟眼前一黑，就此不知道了。
正是：不肖子离经叛道，老父亲棒打鸳鸯。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以上故事或有虚构，根据《红楼梦》80回前故事线索整理、改编和推论。
文｜君笺雅侃红楼 插图｜清代画家孙温《绘全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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