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娇姐,潘芳一起吃了饭,聊了聊。
因为来大姨妈了,出发前和客户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大聊特聊,中午过了也没有休息,对于平常一天就要加睡个两三次的我来说,可算是辛苦了。
之后我和潘芳还去了袁山公园,中间可能印象最深的是我不安分从陡坡上下来,结果潘芳说看到一条蛇很快地蹿入了树丛里,估计是被我给吓得,我一想也是后怕,只是我吓得晚一点,哈哈。
别人拍的美图,有别于日常的我每次我看到的都是,其实我好好打扮还是挺美的,所以一直很自满
本来今天要写文案的,都没写了,太累了,回家就一直在休息,在睡。
中间客户有断断续续地找我,有一位新接的客户,现在大概四天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一开始就是悲伤的,说着说着哭了不在少数,开始写日记后天天都可以看得出是个心思单纯热情的人,只是一直以来活得太压抑,活成了被抑制的孩子,我不断地鼓励着她,竟然也得到了一些感动。
今天娇姐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是个有故事的人,让我明白了是什么成就了她身上的味道,集娇媚,温柔、包容和雄心一体的善良人。这是一个在大的自由中被磨砺过,也在大的付出中受过大委屈,现在终于可以说出风浪无情,但成就了我的人。现在可以看到的她,是终于在物质世界和灵魂之爱的双脚里站稳后,放肆生活的人,可以忙得晕头转向,睡得很少,但是活得依然味道满满,反观我,呵呵,一听到睡得少,吃不好,第一个反应便是担心和忧虑,因为现在的我,还处在战战兢兢地用“爱自己”来填补脆弱的时候。
她的故事有很多的借鉴性,我甚至明白,大概我也会走到和家庭彻底分开的那一步,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说不定就在眼前。人在顺风顺水的时候,看世界终究是平淡寡味了些,希望有裂痕出来的时候,我不至于再次连立足之地都没有。娇姐让我意识到过去在上海的那些风雨,虽然也许伤痛,但是这些自我之上的痛,有时候是为了催生更大的潜力,所以我当时在想,是否我该从温床中成长,去选择直面那个风雨,回到上海,直面那些琐碎与重荷,承受我想要的生活所带来的心的成长之旅。
下午睡觉的时候呢,我似乎接上了内在一个的神经,然后突然就理解了自己的无力,无力是因为我一直否定自己的表达,否定自己自然生产出来的一切情绪,其实这些也是我呀,这么灵光一现,然后好像无形里,我就看到自己的那些狂奔的感受,一个个都来到了我的心中,就像回到家一样,被我一一地安抚,相认,真有点像子孙归位,只不过都是我自己啊,不论是情绪,头脑,感觉,都是我呀!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内在的疗愈,我对客户才多了理解和支持,客户们今天都在说感谢我的支持,我可能很多时候对于客户为什么会这么认可我而感到讶异不解,但是我想,当我越来越流动,那种心里的爱和自然的疗愈,终会滋养我自己。
文纯说过,共处其实并不难,那一刻我也挺喜欢的,确实不难,就是加上这个时间,心力有不支,有点劳累。
感恩一切遇到的家人们,有人教会我好好爱自己共处的疗愈心法,有人教会我直面自我的疼痛和重生,疼痛带来的也不见得是死亡,可能是一次次的升级。怕疼的我我越来越能和自我这位伴侣打交道,哈哈,既爱它,又要管教它,还要搭伙过日子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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