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煞曹雪芹

作者: 是非成败 | 来源:发表于2016-11-30 13:08 被阅读10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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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煞曹雪芹

    是非

    昨天在现代城书店等朋友,又买了几套红楼梦大家评的书,其实也是偷懒,红楼梦流传版本太多,哪顾得上一一读上,只好让别人帮着读。

    有幸昨天还买到了一套脂本影抄本,买书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古人写书是怎么写的。

    看后大叹,真是羞煞曹公雪芹矣。

    这影抄本很明显是曹公的草稿,其实流传这么多各类版本,无非是作者在初期写作时的手稿流入了世,那时候没有电脑,也没有删除这一动作,自然留存了一大把,在创作时短路后的作品,现在人居然冠以有“研究价值”来津津乐道,我想曹公若在世,岂不要羞煞?

    但凡作者在作文时,往往一气哈成的可能性较大,而一气哈成,不外乎受当时写作心情与环境的影响而大量出品的,其后封笔,冷静下来一段时间,总会在不同时期对稿子进行修改,所以曹公在开篇说,修改十载,其实修改万变不离其宗,情节,章回,语法,笔误等,也包括政治因素,都在作修改,删除,之后再誊写,而后再修改的过程,最终能达到印刷阶段,往往是作者准备好的了,也是可以代表他个人观点与想法的可以出炉了,谁要是让自己的草稿给印刷成章并流传于世,那作者一定会吐血而亡的!

    但一部红楼梦,在几百年来,一直被中国式的重复着,我指中国式不是指别的,而是故弄玄虚作神秘状,“又发现了新版本了”,“又看到新的表达法了”,“又。。。。。”最重要的中国式表达法即是:“那是我发现的!”

    其实不外乎是几个错别字的处理,几个笔误所带来的轻伤,包括那个标点符号点在哪里,诚然,那时候竖版写作的人们,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我举个例子吧,在描写黛玉眼睛的那一处:

    似蹙非蹙的笼烟眉,似泣非泣的含情目,此处也曾经作过“似喜非喜的含露目”,也见过“似睁非睁的含露目”等,但昨天晚上,我居然从那个手抄本里很目惊口呆地看到了“似飘非飘的含露目”,那个现代旁白者(据说是现在的收藏者)居然说,这将是有何等研究价值呀,上帝呀,简直是疯魔了!

    羞煞曹雪芹

    到底是谁在戏弄现代人?我觉得是现代人自己,这些版本到底是谁在抄,而那时候还没有当今的印刷术,不能照章复印,众所周知,在照抄一个东西的时候,笔误的可能性太大了,而那个抄红楼梦者的居心更不知道是什么了,除了作者本身的草稿流于外这一憾事外,还有众多喜好以讹传讹之的好事之徒,误世至今,实在可恶。

    虽然人们说每个人眼中都有一部红楼梦,我只是一个爱好看书的人,我也没有资格来评论红楼,但是如果因为当下经济条件好了,有了饱足思淫欲的本能驱使,想混成红学大家的,我劝早早收手,尤其是那种吃饱撑着型的,还被媒体称为红学家的,更应如此!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一把年纪的所谓红学家,居然拿着一本红楼梦在那里数,薛宝钗一共说了多少个字,林黛玉一共说了多少个字,包括标点符号在内的,从这个地方论证的结论是,林黛玉比薛宝钗多写了多少个字,所以林黛玉比薛钗重要!我拷!

    羞煞曹雪芹

    从曹公字里行间翻尸弄骨,最近居然被所谓红学大家狂想到,黛玉是跳湖死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此人行文,靠死人混饭吃,这也是中国式的传统,但混至此地步,也让人寒心的。

    我手上还有一套自民国时期至解放前的红楼报刊杂志评综合本,比较起来,那个年代的人,相对客观而谨慎,并各有观点,而到今天,科技手段之发达,本来应该更为百花齐发,这是不假,但也无聊无耻到这等地步的,也确实有点空前。

    所以,所谓红学家全是狗屁不通的,不如静下心来,看张爱玲以一个也是写作者的身份,来评说红楼梦,从文章结构以及通读各草稿以及正文版本,来分析作者曾经也天马行空地,铺开了写作各类人物,包括也曾经分成几本书《情僧录》《风月宝鉴》等来写作这段情事,最后合几为一,形成如今伟大的红楼梦。其实只是一本书,寄托了作者某种不能与人言的心事,所以他说,“满纸荒唐言,一抹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羞煞曹雪芹

    作为今天我们这些相隔了世纪的人,不可能从所记载的史记等蛛丝马迹里去找到些什么真相,我想曹公也没有打算到几百年后的今天来找到知音的,当下也不可能有谁能钻进曹公肚里作蛔虫,自己独自发发臆症就罢了,就不要去误了后世人。

    所以我说,这些老得找不到人生价值的所谓红学者,不如回家给儿子带孩子念点三字经,也算是对社会有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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