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年三月三十日七时,同行百余人,步于松山,左饮,右食,着时装。
各列有双手执旗着,风起而旗扬,鸟飞而击空,沿路而西也。
至池地,朝红月悬,是日也;青木枯藤,是春也。复前而青竹竹绿,眺望而不知知行。
空气渐新,日照玉庄;麦黄而鱼戏水欢,周身者嬉笑言语。渐远,有女诵太白之《蜀道难》,呜呼,路行不远矣,尔叹蜀道难,若复行百余里,岂是十六里可敌也。然则今非往也,今人亦已失古之诗意之品行之豪放。池上金谷耀人眼,木下小草藏人眼,复行百步即而笑,愚人岂知智者思。
松山之行至时时已九时,仰观鸟儿鸟翼飞,墓塔亭中亭凄凉。清墓献花歌一曲,依梯长坐望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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