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现在是一名大学生,在读初高中时,见过太多的专属女生的吵架而感到疲倦,于是决定到了大学以后在经济允许的情况下就搬出去住。
而正好家里也有足够的金钱供应她的大学开销,只是令陈洋遗憾的是,辅导员告诉她:大一新生是不被允许搬出校园住的。
一年终于熬过去,到了大二,陈洋马上申请了校外居住,选了个她觉得合适的地方,和房东商量签了一年的合同后,押二付三,拎包入住。

就算有不便的地方,也可以打电话给房东,请他帮忙。
在校外的生活确实看起来十分美好,没有任何束缚,她可以睡懒觉,可以通宵,可以…
可是过了半年,渐渐地,陈洋开始觉得不安。她安慰自己:人是群居动物,不再处于群体之中,令人孤独是正常的。
她开始自言自语以排解自己的不安,但这样的感受日益加深,每当陈洋从学校上课回来,她总有种生活被窥视的感觉。

她,她,她开始疑神疑鬼,开始用胶带封住手机和笔记本上的摄像头,可是不安的感觉从未消失,如鲠在喉。
在不安的驱使下,陈洋决定开始布置房间。她先是上网查了“怎么知道是否有人进过房间”,各种了排除不可实行的方法。
最后得到最佳答案:在把手下面用记号笔做个记号,只要一动,记号就有损坏,别人表面还看不了。
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去租房附近的便利店买下了一个记号笔,在把手下画下记号的时候,内心期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陈洋前一晚订了第二天去酒店的房,一整晚翻来覆去没能睡成。第二天早上简要地收拾了要带的东西,背着背包出门。
过了一个晚上,第一次不按常规的作息时间在上午回来。
她先是环顾四周,没看到人,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有谁能进我的房间能?又不是贼,我也没丢过钥匙。
她放松地背身蹲下,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要检查一下的。然而这一蹲下,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记号被蹭掉了一块!

陈洋惊出了一身冷汗,脑子一片空白,并出现耳鸣。她开着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久久缓不过来。
过了几分钟,等缓过神来,她才开始在心中发出疑问:怎么办?我现在要做什么?报警吗?但刚拿出手机,又在想:要是进房的人还在怎么办?这个行为太危险了。
还没等到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陈洋听到自己的房间里传来衣架掉落的声音。
什么?!“啊,烦死了!又是被阳台的风吹掉的吗?”大声“抱怨”完这句话,陈洋抿了抿嘴唇,又用比平常说话声大一点的分贝加了一句,“算了算了,等回来时再收拾吧,还有课要上呢。”
接着穿上鞋,带上门。迅速到了楼下掏出手机打了110,说明自己遇到的事情和地点后在小区边等待警察过来。

陈洋领着警察到门口,然后跟在他身后进了租房,可是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在。
这位小警察严肃地转过身怀疑她报了假警,批评教育报假警的危害,和她说明最近时常有人报假警影响警方办案。
陈洋委屈地解释,但苦于拿不出证据,报警一事不了了之。
和警察告别完,“至少现在能证明房子里没人。”陈洋安慰自己。
下决定搬出租房后,她打电话给学校的辅导员说明情况,但想要办理入住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在自己手头里还有些钱,陈洋预定了未来几天的酒店房间,与其待在租房里不安,还是住在正规酒店里让她安心一点。

至于房租,陈洋想着过几天再和房东说明,只是可惜了,押金不退。
收拾完行李,陈洋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等到了能入住宿舍的通知,陈洋才放下心来,打电话给房东,和他谈退租的事,房东笑道:“难怪… …我最近没看见你呢。”挂了电话,陈洋越想越不对劲。平时她也碰不着房东,怎么?

啊,对了,虽然没丢过钥匙,但是——这东西是房东给我的。
陈洋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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