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农历的十月初八,也是我的破壳日,一大早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按亮手机,打开了微信。如图:
有姐真好比起发送红包本身更重要的是她的发送的时间,当然红包内容也是充足的爱意。
对于我姐,我能记忆的最遥远的画面是我还不能站立的时候,母亲在厨房烧饭,她坐在老式有靠背的矮椅子上,她双手和双脚建立一个牢固的防护圈,而我就在这个圈子里,她时而打开让我尝试走动,看我站不稳,又双手把我校正过来,并且嘴里喊着“叮叮阔叮叮阔”(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脑子里就是这样的发音)。这个画面按理说一个人是不可能记住的,但我脑子里总会有这样一个画面,并且我坚信它是我经历的。
关于画面的后续貌似一点踪影也没有了,再后来的记忆恐怕就是直接跳到她带我玩“搭锅”游戏。(也就是过家家)地面上以线划圈围成家,破碎瓦片作为厨具 ,零散树叶作为菜肴,相互经营模仿大人的世界。后来回家的时候也经常发现新一代的00后也在玩,除了摆放的所谓厨具和生活用品比我们高级点。貌似这个游戏是不需要大人教的。
再后来,作为一名男性,羽翼逐渐丰满,虽然我姐比我大两岁,但是一个男性的生理力量的发育往往会超过女性时间的积累,所以我已经能和我姐相持抗衡了,有不同的意见或者小利益,我凭自己的力量开始博弈,也惹过父母把我们俩都打一顿,才消停。后来谈到那些记忆,她总说她当时看我小,让着我的,比我大两岁,怎么可能打不过我呢。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自己还是我姐。遗憾的是时间不可能让我们回去再次验证。越长大我更倾向于相信她是让着我的。
再后来她上初中,是住宿的那种学校,周一早上骑车去十几里路的学校,周三下午会回来,周四早上又骑车去学校,周五下午回来。每次她从学校回来,我总会第一时间摸向她的书包,时而会找到几颗糖果。然后美滋滋的送进自己的嘴里,满足感伴随着幸福感。中考后,她的成绩不是那么理想,加上家庭经济的拮据,以及各种原因。她没有选择续读,开始和她的另一个玩伴去外地打工,走的那一天是我和我的母亲送她的,当时我并不算大,所以一切觉得很自然,每次过年在父母的要求下,她都会回家,每次回家她也总会问我需要什么,总会给我带些什么,一件紫蓝色上衣至今还在。过完年,我很不舍以至于后来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送她去车站。送她去的路程是美好的,但是每一次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来,其实我的内心是很脆弱的,几乎每次都是泪眼朦胧的回到家,然后母亲会安慰我几句。我当时多么希望再回到以前。每天能彼此看见,每天在一个桌子上面吃饭,吃饭之余会争吵几句。
再后来就是我已经上高二了,一天中午我在自习室里,突然我姐给我打电话,话筒里传来的是哭泣声,后来询问得知她已经在外面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很能理解,一个人在外还是渴望家的靠背,有个人能陪她一起走也挺好。虽这么说,但家里的阻力还是不小的,倔强的父亲和我姐也吵过几次,由于某种心理和传统观念,她也只能听从家里的批评。而我则在其中调和着姐姐和父母的关系。过去几年,事件早已平和。其实回过头来看,并没有什么,但是至今父亲他认为的这块记忆伤疤还是难以消除的。
再后来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姐组建了家庭,而我还在读大学,目前大四实习,以后的路也会一直有我姐的陪伴。最后还是那句:有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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