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只有下午前两节的文艺学导论,山大博士毕业的马老师上。让我们三个介绍自己,我说我是中石油毕业,好像是问我家是不是济南的,老师说到他是在山大读的博士,我为了找到共同话题脱口而出您认识某某老师吗,马老师诧异的向后伸了伸脖子,脸上的标志笑还没褪去,我反应过来只得和盘托出。黄晶说这也行?我只能继续笑着看回老师,老师也没再问什么。我的傻笑功力还是可以的,毕竟不会讲话,慢慢也觉得练出了应付不同情况的不同含义的笑,无知就少说话吗。
上午八点多跟雪菲坐小车去了西区图书馆,在座位上看了大半本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的艺术,又去四层哲学找了几本准备下楼借书了才知道新生暂时不能借书。她想打电话借学弟的卡,也不了了之。我询问了旁边的学生除了一个已经借满,其他的也都是新生。于是我们两个就把书放在一楼大厅最里面一个面朝墙的沙发上,还留了条,只能是不算办法的办法了。等有了卡再说吧,下午列的书单有几本在家里,明天妈妈寄过来。
下午下了课雪菲去找那个给她送药的男生了,现在还未归,我发了条微信注意安全,她回就在楼下饮品店。我能想象她一定在下面不停的说啊说。下午上课的时候,她们俩背对门坐在会议桌的那侧,我盯着她飞起来的红唇,心里感叹:话说多了就飞了啊,没有重量了。甚至有一些话像呓语,可也没人在梦里说这么多的话。话多的人会不会靠不住的?
孤独的取了快递回寝室,还被人说插队。我现在也是会假装插队的人了,那两个女生在那聊天,跟取件的台子有点距离,我就凑上去先拿了。回过身控制了许久羞赧的表情和不稳的呼吸,一半是羞愧一半是生气。但那女生抱怨的时候低着头看手机,一半是故意不看我一半是心虚吧。
在寝室吃了中午剩的半分怪噜粉,葡萄,草莓干,终于看完了断断续续看了大半年的烈焰焚音,YMO的纪录片。他们78年成立,84年解散,片子是解散时候拍的。女人,男孩,高跟鞋;火,YMO。不能说看懂了。中间只听音乐剪了手指甲。
拆快递的时候有些火,估计也是又像在台湾一样一人呆在寝室的怨气吧,就跟妈妈说以后没要的东西不要再寄了,还去翻了聊天记录,原来澡篮是我答应买的。但座垫和晾衣架不是。
看魔山看到八点半,文露和李亚才进门,我只开了台灯,屋里黑漆漆的,她们以为没有人呢。聊了几句今天的课,我又默默转过头硬又看下去。我今天觉得很困,换一天我会再说些话的吧。我总觉得第一印象好的人才能引起我深入交谈的兴趣,是不是还是自恃太高了呢,变成顾影自怜的井底蛙。我该怎样自然的请她们吃葡萄呢?一直以来我深深的习惯于靠着别人,从父母到同学或谁哪怕不经意的评价做事,以为可以少走弯路,但却是连路都省掉了,弄的我现在还跌跌撞撞束手束脚的。哪有什么一劳永逸的箴言,事情也不能等想好了才做,做之前根本无有可想。
我主动联系了W,问他们的书目,他的意思是他的哲学史可以借我,我说我先上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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