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莲湖畔的傍晚,工作休息的间歇,我跟天天享受着夏天独有的风,吹得惬意,一阵阵吹来的风都是一种种喜出望外,一扫工作带来的疲倦。
湖里的红色鲤鱼和白色鲤鱼成群结队游得欢喜,绿色的湖水和鲜艳的荷花交映成画。
湖边坐满了傍晚偷闲的同事。一切营造着一种静谧的氛围,这种氛围里,我给天天讲了一个鲤鱼成精的灵行故事,天天抽着烟望着远方,目光深沉,若有所思,我想这就是少女们所爱的成熟男人吧,缕缕白烟游得缥缈,勾勒出一个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
故事毕,一位保安气冲冲地跑过来,只听旁边扑通一声,一秒前的天天没了,水花溅了我一身,抬头突然看到天天一个猛子扎进了湖里,转瞬又浮了上来,嘴里还叼着一条鱼,冲着周围的游人一直不停地怪叫,认识他的这些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看到他躲进厕所里,我问他为什么出来还带着臭味,嘴角还有一似黄色粘稠的物体,他总是说,吃饭不到厕所,能去哪。
我以为他是个幽默干净阳光的男孩,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天天说个吃屎成魔,变态疯癫的神经病。作为他的哥哥,我觉得我在公司呆不了多久了。
因为他在破坏公共秩序,公然吃屎和去湖里生啖观赏动物,警察来抓他的时候,他还抱着我的大腿叫我爸爸。
做梦我也不会想到,我会遇到这种人,这种事,不说了,警察又打电话给我,说天天把全上海的屎都要吃光了,农民朋友失去作物最珍贵的肥料,没有肥料就没有粮食,上海就要垮掉,作为江南鱼米之乡的长三角没有粮食中国就会垮掉。还说要爸爸我赔他吃掉的屎,我再能拉,拉不出一个上海的屎啊。
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得到英语流利说的日历,谢谢英语流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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