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暂时是停了,尘土不再铺天盖地般作出意欲吞噬万物的姿态。这其中,包括院子里散架了的板凳,被砖块围堵起来的碎石子。当然,也有我所钟情的长久居住的房屋。
母亲离开家后,趁着风停下来的间隙,我也随即出了躺门。
村口的打麦场已被祖父整理成了菜园。说是菜园,也是果园,里边满满当当的。
稍走远了些,目之所及,是一块连接一块的麦地。村庄点缀其间。而寒冷,把村庄与村庄拉得很近。
我在寻找一种十分模糊的东西。不知如何定义,无法描摹形状,更不知从何讲起。
我所能知道的,是它的一生不曾出现花开花落,没有欣喜失望,亦不存在真相与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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