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完早饭,洗了个头,吹干了,就按原计划去了东关,想去买一件秋衣搭新买的毛衣穿。另外再买两个棉被的棉花套。
今天天气很冷,有风。
东关过去是个小商品批发市场。
每次回家到这地方我都会不由的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自己在没有离开家乡前,常常光顾这儿,因为这儿的东西便宜,不光是穷人,富人可能也会不时上这儿来逛逛。
现在,这儿已经彻底的改头换面了。商场少了,经营范围也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至少一楼增加了美容美甲。其它方面可能有增也有减吧。
昔日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热闹景象早已成为昨日黄花,现在这儿冷冷清清的,几乎见不到什么人。
卖被罩在商场的二楼,没有专门卖棉花套的,想要就得现做。
秋衣买了,琴萍的,是红色,上面有本色的点点。
也是勉为其难,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颜色。本想买灰色或者是白色半高领的,可是这两种颜色都没有。琴萍这个品牌我以前接触的不多,现在看来做的不怎么样,那些秋衣的颜色都很扎眼,还是花里胡哨的。感觉档次很低。
骑车回来的时候,因为是逆风,有一段路骑车比较费劲,我只好下车推着走。
回家以后,姐姐已经来了。她说衣服的颜色太难看。不过,她一向就不喜欢红色。我抖开,她一看就说大,我一试可不是,身子又长,咯吱窝那儿也肥,不合适。
中午吃完饭,弟弟又在那儿海聊了一阵,借他的光我和他们一道坐了个出租车又去换衣服了。
没想到店里没有小一号的,我于是正好找借口把这件衣服退了,反正也不好看。
中午吃的是炸糕,我肚子还没有恢复正常,只吃了一个,还是不带馅儿的。
父亲吃的不少,三个:两个带馅儿的、一个实心的,还吃了一些烩粉条儿。
母亲吃多少,我没有注意,我们全家关注的焦点向来就在父亲身上。
弟弟上午来的很迟,我们糕都炸出来了,他才过来,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等我退完衣服回来,家里又是我和父母三个人了。
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中午短暂的相聚很快又成为了过去。
明天,我也要回家了,那时,家里也就又剩父母两个人了。
这种聚散离合的特殊滋味也许只有在外漂泊的人才感受最深吧。
姐姐和弟弟走了,想来随时可以来,而我两个月来一次就算是很勤的了,时间再短是不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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