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70世纪初,在贫困的80年代长大,我的思维过程受到了贫困和恐惧的影响。
我父亲所在铁路工程单位,在八十年代末,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程项目,45岁可以申请内退,每个月发200块钱退休工资。刚上班的年轻人,在家待岗,每个月发200块钱生活补助。那些年龄介于中间的,每天要正常去上班,但是没有工资发。上班的人每年发两三个月工资过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三年,欠的工资过了很多年才补齐。
单位大院里面,很多家庭解体,年轻的女孩子嫁给了叔叔辈的邻居,有些老人在家上吊自杀,不想成为家里的拖累。但是周边的叔叔阿姨们并没有被困难打倒,工人家属都下农地去捡菜捡粮,甚至在田地里挖田鼠的洞,抢出半袋粮食补贴家用。
因为这样的经历,我会痛苦地意识到一块钱的价值,以及担心事情会很快变得更糟,考虑未来以及失去东西的可能性。“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和“未雨绸缪”是我从小到大信奉的格言。
这些影响和经历让我采取了一种价值取向和“便宜货猎人”的角色,这让我在我的领域游刃有余,现在被称为“信用”。
我相信读书改变命运。
人生两件事:读书和耕田。耕,即工作。
把坚守工作的意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有一天,我因为其他的事物,而不再能珍惜工作所带来的愉悦感,一定变得毫无意义。我喜欢体会进步的感觉,昨日与今日的微微不同,宝刀不老,日日勤磨。在过往25年的工作中,我所学的,也只不过是提步前的信守承诺,与最后十步的咬牙苦撑,以及在行路其间保持稳健的步伐与愉快的心情。
读,即读书。
家里有读书的孩子,这家人不会穷很久。
书对我来说,是种子,当我捧书在手的时候,不知道它们日后会在我的生活中开出什么样的花朵,但我随时准备好一片心田,等待这些种子的开花或结果。
我的两个弟弟在生存条件上相较于父母有所提升,虽然这种上升仍然在根本上受制于他们的出身。
在读完初中时就主动离开学校,然后在非常有限的几个选项中选择自己的职业,这些职业是给这些辍学生准备的,不过他们认为辍学、工作是自己的主动选择。
于是我问自己:我关心他们吗?我曾经在学业上帮助过他们吗?我曾经尝试过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吗?因为在思想上意识到学习的必要性并且热爱书籍、渴望读书,不是被普遍赋予的秉性,而它们却与个体的社会地位及其所拥有的社会条件密切相关。
对于未来,总会两种相反的看法通:未来明朗的时期和未来不明朗的时期。但在现实中,这些时期几乎都是一样的,因为对未来的清晰认知往往被证明是虚幻的。大多数宏观预测都是根据当前水平和近期趋势进行外推,并稍加修改。
一部分人认为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他们的乐观是建立在坏消息尽早停止和在不久的将来出现更好的消息的基础上的。
一方面,我担心经济将以创纪录的速度收缩。数百万人将失去工作。人们将无法光顾商场。工人会失去工资,企业会失去收入,企业的实际产出也会下降,这意味着食品等必需品可能会短缺。
另一个方面,我相信政府似乎有能力支持和稳定经济。
我通常避免使用宏观预测,也从不做出自己的预测。
尽管“不变”的预言往往是正确的(因为延续是普遍规律),但它们带来的利润很少。只有预测重大偏离趋势才能获得高额利润。但要做到这一点,它们也必须是正确的,而它们很少是正确的。这就是为什么有利可图的宏观预测(以及成功的预测者)很少。
人生一辈子,两件事,
第一规避一个大的风险,不踩坑。
第二个抓一个高赔率的机会,跳跃一个阶层。但99.99%的人是无法实现的,没必要在这种低概率的机会里去寻找赚钱机会。
我相信老天爷更乐意赏口饭给那些勤奋的人一口饭吃。一个勤奋肯干的人,在现代的社会,要大富大贵很难,但是过的肯定不会太差,勤奋决定了生活的下限,而运气决定了的上限。
赚钱太难了。钱难赚屎难吃啊。真的是这样。赚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了,没有比赚钱更难的事了。
我能做的是尽量保住下限的情况下,去争取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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