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喜欢怎么失眠了,郑乾极少失眠,即使是天大的事,他也能睡的得安稳,甚至一夜无梦,哈喇子流一枕头。昨天的失眠很是诡异,难道因为多喝了一杯咖啡,还有狠狠心买的一块明治黑巧克力,外加一瓶可口可乐。
昨天是真得吃饱喝足了,涨的肚子老高,几乎要吐出来,但郑乾还是想吃,吃各种中式的糕点,吃肉串,喝啤酒,喝饮料,即使在喂快要爆炸的情况下,郑乾依然有吃得冲动。
在摇晃了一小时地铁,一个半小时高铁,一个小时公交车之后,郑乾跑到了路边花坛干呕起来,想着如果吐出一大滩在地面上,白乎乎一大片,影响环境,郑乾在找一片合适的地方,垃圾桶 小草地,大树底下,丢给环卫工人增添烦恼,偶然地抬头,郑乾发现公共厕所的招牌,沿着一条隐秘在树丛之间的小路,郑乾找到了卫生间,又在厕所的蹲便池里,干呕起来,呕得他眼泪直流,鼻涕挂了长长一串,最后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堆的空气从膨胀的胃里喷用出来,发出长长的嗝,在卫生间里回响,吓得旁边的大便的人赶紧调低了手机音量,似乎在仔细听旁边的郑乾发生了什么事。郑乾也担心还是不要给他造成太大的压力,毕竟他也是在排泄只是方向不同罢了,所以赶紧按了抽水马桶,洗了两把脸从公共卫生间出来,直奔公交站牌,在这里离家近了许多,打个车半小时功夫就能到家,在12点之前已经算早得了。
出租车很快得来到了,郑乾闻到一股烟味,司机一只手挂在车门框外,一只手悠闲地扶着方向盘,只有在一辆公交车慢悠悠地前进的时候,他才会两手扶着,扭动着胳膊把方向盘盘在一边,又掰回来,电车的发动机发出滋滋的厚生,郑乾感受到后背的压力,在汽车左右摇摆间,发现前面豁然开朗,汽车已经窜到了队伍的最前面,高傲地等着红灯,后面的公交车和几辆小车很长时间后才晃悠悠地排在后面,这就是老司机的风范。
在一个路口的拐歪处,几个交警挥舞着红蓝的警棒冲过来,大喊着抓住那个调头逃跑的摩托车手,司机师傅才大笑起来,郑乾也惊恐后跟着笑起来,有人闯卡,一定是喝酒了,司机师傅用熟悉而亲切的济南口音说话,我也自动切换到了济南频道,于是那个像流氓一样搭着手,抽着烟,加速超车的老司机,变成了泉水滋润长大的慈善大叔,乡音就是有神奇的魔力。
郑乾与司机师傅,正确说法是老师儿,用济南话叮咚得聊了一路,从闯卡青年的半青,到网约汽车的不易,再到抽成和服务费,一会的功夫竟然来到了小区门口,比平时提前了10分钟,郑乾付钱道谢,司机师傅还是用地道的济南话回答没事,一路畅快地走进小区,走进树木花草遮掩的小区,郑乾完成了一系列的洗漱,洗衣服动作,把自己全身的气息切换老家熟悉的味道,竟然又吃了几块甜瓜和一盒蒜香几块,嚼着辛辣的大蒜,肚子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抗,这就是回家该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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