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同学从上海回了老家,谭同学组局邀约南岳的老同学一起聚了个餐。班主任刘老师也应邀参加了。
刘老师是资深班主任。据说当年大学毕业的他本该去教高中的。因为没有关系加持,所以被分到了我们那山疙瘩教初中。
那年我们初三,老班主任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吼不住我们一帮熊孩子。刘老师临危授命,接过了接力棒,成了我们的“头”。
年轻老师的做派和老教师自然不一样。刘老师也是卯足了劲想带好我们,到毕业时我们班差不多半数都考上了高中。在当年,那是相当不错的。
我们毕业后刘老师又带了一届,就被调到县重点高中来了。教高中继续当班主任,年年的县文科状元都在他们班。
感概当年,老师都是好老师,奈何我们是学渣,自个儿不争气,一桌子的同学就董同学一个人考上了大学,其余都止步于高中。
读大学和没上大学的区别也是显而易见的。董同学现在是上海外企的高管,没上大学的干得都是体力活。命运轨迹完全不一样。
老师感概,在坐的几位当年读书都不错,实力相当。若当时再坚持坚持,复读一年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大家讪笑:人生,哪有如果?
同学情最是纯,尽管多年不见,甚至阶层不一,却交谈甚欢。
阿彪带来了自己泡制的杨梅酒,口感甚好,却后劲十足。一杯下来,我脖子都红了。
饭后送走老师,董同学。红莲同学要赶高铁去广州,王同学负责送她去高铁站。剩下四人,阿彪想组局打牌,谭同学有事要走,我头晕脑胀只想回家睡觉。只有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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