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书不多,却有屯书的习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近期各种不顺,周末无聊,在拥挤的书桌上抽出一本还未开封的有着沉重的黑色封皮的《活着》,在几个小时的时间内看完了,如此有效率地读完过一本书好像还是头一次。之前看过同名电影,可还是逃不过文字的细节和因此产生的想象力,富贵的命运看得我揪心,他的亲人在这部叫做《活着》的书里一一死去,读完之后我压抑却找不到任何情感的宣泄口。
生于地主家庭的少爷富贵嗜赌成性,输光了家里的土地和宅院,父亲在村头的粪缸旁断了气;在去帮母亲请大夫的路上被国军强行抓了壮丁当了兵,两年后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母亲早已入土,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带大了一双儿女,女儿因为一次高烧失了声,儿子还算机灵活泼,然而,命运的捉弄才刚刚开始。
儿子有庆因符合县长夫人的血型而被过度抽血,惨死在医院里;女儿凤霞生孩子时大出血,断送了性命,妻子家珍因软骨病命终于女儿走后的第三个月;女婿二喜在工地上被水泥板夹得尸首难辨;仅留的外孙枯根因过量食用豆子撑死。
家里只剩下富贵和一头在屠场上买来的也叫“富贵”的老牛,富贵继续活着,和他唯一的伙伴说话、耕地,还愿意把这一声悲惨的经历讲给别人听。绝望、无奈到极致而最终接受命运的安排,这也许就是富贵能够如此平静地面对生活的缘由。
生活,就是活下去这么简单。
生活,也是活下去这么艰难。
【本文由“龙潭碧海”发布,2017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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