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停了下来,往嘴里丢了一颗口香糖,冷静一下,定能生慧,果然就有主意了,我干脆把车一拐,就向始祖山公墓的方向开去。
其实,就是经过这个岔口就好了,我往上边开了一小段,就找了个可以调头宽阔的一些的地方,我把车子一调头,又往山下开去。车子直接行驶在主路上,还真是走对了路。
五分钟左右,我就开到了萌萌那个校门口,张老师和萌萌都在校门口等一会儿了,一见面萌萌就埋怨我,怎么来那么晚,当着张老师的面,我也没法说刚才遭遇到的“鬼打墙”什么的,就赶紧把一脸惨白虚弱不堪的萌萌扶上车,张老师叮嘱了几句,我和萌萌就开车回家。
萌萌一上车,就躺在了后座上,很快就睡着了。我开着车,走在黑黢黢的山路上,心里有点敲着小鼓,所幸,并没有什么事发生,直到我上了高速。
一上高速,我就有些放松了——要知道,我一年得有三分之一时间,是在高速上疾驰的。我的小马,两年时间,就跑了十五多万公里,相当于沿着赤道绕了地球四圈!
高速上并没有车,我打开定速巡航,以一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往回开。这时候就在十点左右,放在往常我是十一点多睡觉的,所以并不困。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开了没多久,我就眼皮粘在了一起,感觉像是丧失了意识一样,在我蓦然惊醒的时候,只发现车子还在安静的向前开着,萌萌依然在后座睡觉。
我猛地一机灵:怎么敢在高速公路上睡觉呢?不想活了?我拼命的用力嚼着口香糖,却抵挡不住一种神秘的力量,入侵了我的脑海,让我忽而就再次丧失了意识,然后猛地惊醒,在新郑西到郑州短短二十多公里的高速上,竟然这样反复了三四次!
终于下高速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今晚究竟是怎么了?先是遭遇“鬼打墙”,接着又在高速上短暂昏迷,难道,真的是老同学找上我了?我猛地一激灵:Q君生前最喜欢的事,就是开车。她经常自己开车八个小时,从北京开回郑州。不会是遇见了我,想要借着我的身体,过一把自己的开车瘾吧?
这样想着,我已经驾着车,开上了南三环嵩山路立交桥——经常在郑州开车的朋友都知道,这是个很高的立交桥。就在我车子快要开到立交桥的顶端的时候,手机响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关切地问,接到萌萌了没有。原来,萌萌在久等我不到的时候,也给他妈妈打了电话。我一边安慰着老婆,说已经接到了,马上到家,一边开着车,从桥上往嵩山路开下去。
就在此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我再次失去了意识!后来据老婆说,她刚和我对了两句话,发现我竟然跟她说起了外星语——呜哩哇啦的,非常奇怪的声音,绝对不是人类的语言。老婆吓坏了,她下意识地在电话里大叫我的名字,问我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我的听觉神经,被老婆的大叫声给吵醒了,反应到脑部中枢,链接到我的视觉神经——天啊,我猛地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在开着车,以八十公里每小时的车速,朝着桥下用来分道的花坛和电线杆撞去,毕竟我也是老司机,脑子还没做出判断,手就做出了反应:往回猛地一拽方向盘,车子又回到了车道上,开下了立交桥。
萌萌在后座兀自沉睡,我却在这个初冬的夜晚,吓出一头冷汗: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老婆在电话里大喊大叫,很有可能就是车毁人亡的惨剧!我放慢了车速,慢慢地开着,终于回到了家。
把萌萌叫醒,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不用,感觉好多了——我看了一下他的脸色,也确实正常了不少,就决定先回家睡觉,看明天早上,再观察情况。
萌萌很快进入了梦乡,我却在床上翻起了烙饼,睡不着了。怎么也想不通,我会在接着电话讲着电话的时候,失去意识。直到前一周,在晴妹妹的茶社里,遇见阿俊,才算是解开了我的疑惑。
那次说来也巧,好久没去晴妹妹那喝茶,也不知怎么回事,正好路过她那,鬼使神差就去了。晴妹妹和父母都在店里,在茶桌的右手,还坐了一个沉默不语的年轻人。和晴妹妹的父母好久没见,我们就很开心的聊天。聊着聊着,我说起了前段时间高速公路上的遭遇,没想到,那个沉默的年轻人,说话了,说你这是碰到了“夺舍”。
“夺舍”?我们都愣住了。晴妹妹赶紧给我介绍阿俊,说他的母亲,就是专为人看事的,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阿俊是有些家族遗传,知道很多灵异界的东西。阿俊详细给我讲述了“夺舍”的来龙去脉,怎么会入侵人体,人体磁场不能完全匹配,还可以自己的意识再夺回来,最后很认真的警告我,要去老同学的墓地上,烧烧纸,“愿意”一下,否则的话,有可能老同学还会找上我,还教了我一些怎么去“愿意”的方法。
我虽然半信半疑,却毕竟才亲身经历过,还是按照阿俊的话照做了。没想到,“愿意”之后,还真的是,老同学不仅没再来找我,还在去年春节下大雪,我再次在高速上遇险的时候,出手救了我一次!欲知详情,敬请继续关注《夺舍后传之——攞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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