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晕眩之后,和哥哥弟弟聊得真的、真的十分畅快。平常不会说的话我们都倾吐了出来,没有太多顾忌,也许只有这时,我们才算得上是真正直爽的人。
不知道平常是因为什么,顾忌?隔阂?代沟?理智?面子?•••我们不会聊一些本该交流却迟迟没有交流的话题,关于父母的,关于不满的,关于金钱的……
好的是,幸亏的是,我们喝酒、聊天没有那么多规矩、礼仪,我们只有敞开聊,敞开沟通,该说的说,该听的听,该抱怨的抱怨,该认错的认错,该放下面子的放下面子,该传授经验的传授经验。
两个哥哥说:“在外面倔强了十多年,一分钱没从家里拿,到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不靠家里老头的我连套房子都买不起!所以说,你要不靠父母,不可能过的多好。”
我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深深记住。
我们说出了自己的缺点,我们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们似乎释怀了很多。
能说我们喝醉了吗?
能!
的确,我们可能喝醉了,晕了,还狠狠地“放了鱼秧”,但埋在心里的话,早就该说的话,吐的很干净。
我们知道了彼此在想着什么。
能说我们不清醒吗?
能!
的确,我们大概会大声说话,甚至动作迷糊,但是我们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么,能说我们平常是清醒的吗?
不能!
所以,此刻呢?
喝完酒后最“清醒”。
但还是要喝的恰当,喝少点。
我知道这话是:说了也白说,不说白不说,能说则说,说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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