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思亲。
初二,本来是回娘家的日子,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自小长大的那个家,也就只剩个空落落的院子了,那院子只会出现在思念的尽头、午夜梦回的时刻,伤心无人可说。
没敢跟任何人打电话,包括最亲的二姐,怕一打电话就掉眼泪。
昨天才敢跟俩姐打电话,无可避免地,还是提起了父母爷爷,终究是鼻子一酸,涕泗滂沱,任思念满溢。
若要自我宽慰,便只能仰起头对着阳光说:
他们一如既往地爱着我,只不过如今换了个形式而已;他们无论何时都希望我们过得好,如今只是我们看不见他们罢了。
我想,思念的那一刻,我们可说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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