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永久活在梦中,也不愿在这世上经历生死轮回。 ——题记
一直理所应当地在你的身旁,扮演着“兄弟”的角色。
当我为了打球去跟兄弟搭伙,而你的闺蜜趁着这点空闲将你从我的身旁带走,没人看到了我眼中的后悔。
你的闺蜜从一位普通的过客,变成了我的最大的死敌,由于那时候面对的是你的同性朋友,所以,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或许当时,只是认为自己失去了一位知己一般的朋友。
朋友是阶段性的,所以,当时才会天真的认为,你是可有可无。
可是,当生命的轮回开始转动……当你,开口告诉我,你有了男朋友。而我,猛地感觉到心的绞痛——原来,你不只是朋友!
可是,时间的指引强大得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围,我已经来不及去表达什么。
难道我要用自己的感情来压迫你,以成全自己的虚荣心?何必让你陷入本不该纠结的过程?
所以,还是忍下了。忍下了自己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表达的感情,忍下了胸腔中难以言尽的话语。
爱意来得那么急切,却终归凑不成爱情。那么,便只有成全!
高三那年,你的男朋友是我的同桌。因此,我更能从他身上发现我的缺点。他的确优秀,配得上你的一世韶华。
该放弃了吧?彻底的放弃!
奈何我们的友情是那么坚不可摧。我只好牢牢地把握住说话的尺度,尽量减少与你相处的时间。
每天重复着让自己不再有任何逾越,重复着让自己忘了曾经产生过的感情。
可惜,我做不到。
我只能在教室的后面默默地看着你的背影,默默地顺着同桌的目光发现你的身影,默默地告诉同桌我所知道的关于你。
我为了你能幸福,伤透了自己的心。
这时候,你们却分手了。他给你的理由是没有感觉了。
爱得轻易,放得洒脱。因为他知道他对你的爱,并没有你对他的爱那么深切。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分手的原因是觉得你耽误了他学习,而他在分手后第二天便跟隔壁尖子班的学霸女生告白了。
如果早就知道,我便不会容忍他。即便你爱他,或许爱到可以原谅他,我也必须做出点什么。
我本就是自私的。自私地不考虑你的感受,对着他发泄心中的闷气也本是应当。
但我当时不知道。
所以,才会愚蠢得放任你吃亏。
同一阶段,你因为无法忍受好闺蜜的自私、固执、强硬等常人皆无法忍受的缺点跟她分开了。她的死缠烂打将你消磨得没了耐心。
或许这时候,我本该出现。不管做点什么,至少得要做出什么来。
然而,高三的我也被一些心烦事扰乱了。我跟兄弟们借由打球磨去苦闷,剩下的时间要用来应付高考。
抱歉,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陪伴,但幸好,你又拥有了一个同伴。
她在你心烦意乱之时,把肩膀借给你;你在你愁眉苦脸之时,把微笑带给你;她在你泣不成声之时,把怀抱赠予你。
她至少在表面上没有你之前那位闺蜜的缺点,我自然默默为你高兴。
可是不知何时,也触发了更多失落。
你们的关系简直比情侣更亲近,直至高考结束也未曾减损。
你们一起旅游。
你们住在对方家里。
你们亲密无间,互相说着爱对方。
你们给予了对方几乎自己的全部。
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不会使用手机,不会上网。我找你的时候,你也几乎不会回复。
可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却可以听着她说着:“记得想我哦”,然后浅笑嫣然。
身边的人都觉得,你们的关系超出了友情。甚至她对着其他人说,她的确是那方面的爱你,并且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她说得很认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当真。
如果我只是你的朋友,你们遑论性别,我会祝福你们。可惜,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已不同。
对不起,我不敢告诉你。因为你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意外。
那天梦见你,也许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梦中,你看见我为了你跟闺密在一起而吃醋,紧握我的手,笑着对我说:“我的一半给了你,一半给了所有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我才想永远沉溺在梦乡中,过着一直有你的生活。
现实,却往往与梦境大相径庭。
我反复告诉自己,我的世界没有你。
我的灵魂不甘心,它带着我的心去见你。
它把自己埋葬在我的眼泪里,它把我丢在泪水交织的酒杯中。酒杯中早已盛好一杯名叫爱情的酒水,这酒终究将我灌醉。
我徜徉在爱情的溪流中,毫无察觉的被推向瀑布,瀑布以下是万丈深渊。我的灵魂将你赐予的勇气交予我。于是我奋不顾身,没有船的保护,撞上拒绝的礁石。
没有任何言语,因为都说不出口,就已经被拒绝。血水溶在溪水之中,灵魂在血与水的交融下不断变得残缺。
我不断作贱自己,只为换得一个成全。结果却是一无所有……
更可笑的是,你居然借别人的嘴来了断我们的事情,甚至了断我们的友情。我不停地望向你,寻求你的真实想法,你依旧不愿开口,在她的影子里沉默不语。那一刻,我看见的你不再是你。
就算死,也应当死的明白。可笑行刑前,不是法官公布我的罪证,而是一个一无所知的旁观者。
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你说我在你心上永远有一席之地;你说无论东西,相距多远也会始终记挂;你说我身上拥有的优点,是别人不能够比拟。我只能苦笑。
你问我你是否自作多情,我的心在狂呼你没有,面色却平静只说你是;你问我我是否参杂了别的情感,我的心在咆哮当然,却也只能默然,以低沉的没有予以回应;你问我是否与以往有所不同,我的心在怒吼是的,但终究只敢说绝对没有。
我用一次次的态度坚决,不断地否认我的情感。我也开始否认自己。我不断询问自己,本心何存?然而,心已死,又何存?
我的灵魂早已不由自主。
但灵魂,再也找寻不到我的心了。
我又怎么去找寻我的心和灵魂?
酒水也无法将我麻木,就只能麻痹我的躯壳。灵魂上的疤痕,落下疤痕时的痛苦,任凭再多酒,也无法压抑。
我的肉体游荡在外,我的灵魂脱离躯壳。能让它们归位的,只有你。
只是可惜,你不情愿。
既然如此,我的心自然不敢逼迫你;我的灵魂自然不忍逼迫你;我的肉体自然不肯逼迫你。
真弄不明白,为何会对你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但是,害怕失去更为重要。
当然,你永远不会看到我用流逝的生命谱下的信笺,但是,请保重!
或许,我应当活在梦中——直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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