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停车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不好。”
肖白踩了刹车,望向窗外,路边是一家小旅馆,木制的匾牌上刻着三个字“晓馨居”,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正蹲着,手里拿了什么东西,来回打磨着,他在干什么呢?
“喂,白,你发什么呆呢,赶紧下车啊,我饿了。”
肖白愣了一下,眼神转向了林洁,微微一笑。
“算了吧,宝贝,这旅馆太破了,咱们……”
“不,我饿了,咱们吃顿饭就走嘛”林洁晃着肖白的胳膊。
“好,我们下车吧。”肖白一向经不住林洁撒娇。
肖白牵着林洁的手,走到旅馆门口,他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晓馨居不过两层,墙体斑驳,陈设简陋,倒不像个旅馆,偏是起了个雅致的好名字。老板吴新,三十几岁的男人,看着憨厚老实,他正蹲着磨刀,脚边躺着一只半死的鸭子,鸭的脖子往外面渗着血……
磨刀?肖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要磨刀宰鸭子啊。
“老板,来几个拿手小菜,最好快一点”。
肖白吩咐完,拉着林洁继续往屋里走,他左脚刚刚落在台阶上,吴新动了……
“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竟然……”
林洁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夜晚,晓馨居二层,房间很暗,只有淡淡的月光,林洁披着发,低垂着头,手腕被铁链紧锁。“吱呀”一声,门开了,吴新推门进来,走到一个角落,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条旧鞭子,猛的抽向林洁。林洁痛醒了,她抬起了头,面色惨白,泪水划落,脸上身上,沾了不少血迹,有她的,也有肖白的。
“你……你……你这个坏人,我的肖白哥哥呢?”林洁不敢发怒,只是瞪着吴新。
吴新用两只手指挑起了林洁的下巴,对着她讽刺的一笑,另一只手指着一处黑暗,“你的肖白哥哥在那里,怎么,你想去陪他吗?”
吴新打开了灯。
房间亮了,林洁看清了那处黑暗,一个巨大的搅碎机正在运行,时不时地转出来几小块布料,林洁呆滞了,她颤抖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吴新,这个老实的恶魔,她害怕极了。
此时的林洁,就是担惊受怕的小白兔,让吴新兴奋极了,他挥舞着鞭子,不断抽打着林洁,林洁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过了一阵,他觉得自己兴奋到了极点,冲过去抱着林洁,吻着她的嘴唇,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林洁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泪水直流,这让吴新更加凶猛了,他打开铁链,抱起林洁扔到床上,开始掠夺她美好的身躯……
一阵“风雨”后,吴新疲倦了,他起身要离开,林洁发了疯一般,紧抱着吴新,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怎么甩都甩不开,林洁慢慢的,往搅碎机那边移动着……吴新察觉到了,拼命挣扎,嘴里大声骂着:“快放开,你个疯女人!放开!放开!疯女人……”
……
夜晚,终于归于平静。
“他死了……他死了……死了……你怎么不救他……怎么不救……”钟晴摇着头自言自语。
吴新是她的丈夫,身体不好,便常年守着老屋子,做个招待过路人的小营生,钟晴在市里打工,两三个月回来一次。钟晴早发现了丈夫隐藏在二楼的秘密,每逢有势薄的女生来店里,都会被吴新锁起来,殴打,虐待,侮辱……厌倦后,扔进绞肉机里。
钟晴想过报警,可吴新是她心爱的男人啊,终是不忍。
今夜,丈夫死了,她看着丈夫死的,她哭着,难过着,又突然释怀了,她的内心再也不用遭受煎熬了,不是吗?
“你很坏,你该死,但是,我爱你”
钟晴没有犹豫,跳进了搅碎机……
旅馆……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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