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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一场好的争论(上)

如何是一场好的争论(上)

作者: 杨心武 | 来源:发表于2016-02-15 17:41 被阅读91次

    本文系原创文章,转载请标明:作者等风来(微信460579084)。

    【写在前面】关于本文的话题,我一直很想谈。生活中,经常会有一些争论/辩论,有无理取闹式的,有逻辑混乱式的,有经典权威一言堂式的……但是,很少有真正民主式的辩论。那么,什么是一个好的争论呢?民主的就一定是好的吗?

    从文化根源角度,从逻辑角度,从制度设计角度,都是比较好的讨论该话题的途径。本文计划分三次谈完。由于功力太浅,有的可能没有认识到,有的认识到了也未必能谈透彻。不过,关于该话题,我也收集了很长时间的资料,思考了很久的框架,试图能对大家对该问题有所启发。

    开始文章吧

    谈到如何是一个好的争论/辩论,我们熟知的有两个,一个是日常生活中的辩论。两个“闺蜜”在一起就某个问题进行争论,这里的闺蜜指的是比较熟悉的男女/女女/男男之间,为什么是熟悉的双方呢?因为我们常会说:“你俩又不认识,辩论个什么劲儿啊?”所以,辩论常发生在这样熟悉的双方之间,同时,这样的“熟知/熟人社会”有很深文化背景,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大发展障碍(这点我们在另外文章再讲)。

    另一个常会发生辩论的时候是开会。开会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制度设计,特别是在中国,很多思想的统一、问题的解决都是通过开会开解决的,并且开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大多人会讨厌开会,之后有机会我再谈,这不是本文章重点)小时候,经常会跟着母亲搬着小板凳,到村小组/大队开会;毕业后在机关工作,遇到开会的情况更多。

    开会常会发生两种情况,或者是开着会就吵起来甚至大打出手,一个决议根本无法达成;或者是某人权威过大,当大家讨论完毕,常有一个“胖子”会说:“好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没?没有的话,我谈三点意见。”于是,众人齐刷刷地拿起笔和小本,低头认真做起记录,“胖子”的“意见”成了最后的决定。这样权威式的表达,越来越使得不同意见难以表达,思想越来越趋同于“胖子”的想法。这对构建民主社会非常不利。

    从历史/认知角度讲,中国是缺乏像古希腊一样辩论传统的。稍微了解西方哲学的人都会知道,苏格拉底常会走到街上,先提出问题,然后就对方漏洞予以驳斥;或是引导对方将其推向错误的极端。我们称之为苏格拉底式的辩论。

    这样抽象的表达似乎还不清楚,举个例子/故事会更加鲜活。这个例子有点长,看完例子也就结束了该部分的探讨,下一部分重点从逻辑上探讨,国人普遍缺乏逻辑意识,更严重讲,大多人是不讲逻辑的,所以无法达成很好辩论。

    开始故事:

    有一次,苏格拉底与一位青年学生讨论道德问题。苏格拉底问这位青年:“人人都说要做有道德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道德呢?”那位青年回答说:“做人要忠诚老实,不能欺骗人,这是大家都公认的道德行为。”

    苏格拉底接着问道:“你说道德就是不能欺骗人,那么在和敌人交战的时候,我方的将领为了战胜敌人,取得胜利,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欺骗和迷惑敌人,这种欺骗是不是道德的呢?”

    那位青年回答道:“对敌人进行欺骗当然是符合道德的,但欺骗自己人就是不道德的了。”

    苏格拉底接着问道:“在我军和敌人作战时,我军被包围了,处境困难,士气低落。我军将领为了鼓舞士气,组织突围,就欺骗士兵说,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大家努力突围出去。结果士气大振,突围成功。你能说将军欺骗自己的士兵是不道德的吗?”那位青年回答说:“那是在战争的情况下,战争情况是一种特殊的情况。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不能欺骗。”

    苏格拉底接着问道: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遇到这种情况,儿子生病了,父亲拿来药儿子又不愿意吃。于是,父亲就欺骗儿子说,这不是药,是一种好吃的东西,儿子吃了药病就好了。你说这种欺骗是不道德的吗?”那位青年只好说:“这种欺骗是符合道德的。”苏格拉底又问道:“不骗人是道德的,骗人也是道德的,那么什么才是道德呢?”那位青年回答说:“你把我弄糊涂了,以前我还知道什么是道德,我现在不知道什么是道德了。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才是道德呢?”苏格拉底笑着回答道:“其实,道德就是道德本身。”

    你看,苏格拉底式的辩论,在我们生活中并不多见。

    《如何是一场好的争论?(中)》

    《如何是一场好的争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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