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是回村日,傻爷们发视频,回来吧,干一天,最后一块大地给你留着呢!
翻晾苞米叶,这一块三亩大地,俺俩口子整了一天。
不翻一遍,叶底下还有冰渣呢,天暖和可一时半会儿晒不透,倒个儿,风吡喽吡喽就八成干。等政府口号统一焚烧杆秸,一把火,一片烟灰,地里溜儿干净。
现在就是晾地,地积温不够,等着树吐芽,谷雨后就开犁下籽。
老话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春风吹,战鼓擂,干就完了呗!
吃完晚饭,傻爷们开车来的,他想他大姑娘了,又赶上双休,我把二姑娘领着来楼上呆两天,拿了两壶水,半袋米,二三十个鸡蛋。
感觉像逃难一样,来去匆匆的。
老妈家的白露葱都这样绿得馋人,抠两锹,洗干净,带着。胡同小市场两块钱一把的大葱,一把也就能有十棵吧,切,勾上两毛钱一棵。
白露葱,就是去年白露节气撒下葱籽儿种地里,然后就是爱搭不理的等,等着来年开春破土而出的茂盛。但这属于小葱,可吃也可以当葱栽子,连根须一起抠出来,剪断一半根须,挑粗壮的在重新换个地儿栽上。
葱怕涝不怕旱,就像城里一楼人家巴掌大的露泥地也可以栽,保活的,葱味,像东北人的豪爽,遇土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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