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酸甜角了,这是放了多久了,还沒有吃完。
撕开一袋,挤出一个,填进嘴里。
为什么它的味道,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它的味道——酸甜滑嫩,回味无穷,即使吃完之后牙齿酸到连豆腐都咬不动的地步,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继续吃的。
嘴里这个,好多干巴巴的茎,还有好多大颗的糖粒,真的好难吃!
沒有什么过不去,有的只是回不去,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还有冰糖葫芦,那些个古偶剧里面,用来诱惑小孩子的总是它,不只是小孩子,还有那些微服私访暗探到民间的贵人高人们,冰糖葫芦也是必点外带呀!
我小时候,我们小县城里卖的冰糖葫芦真的是很好吃的,外面的糖衣是稀溜溜的,舔一舔吸一吸,里面的山楂果或者是小青苹果就会露出来,吃完之后,大家的嘴唇上都是血红血红的,用一句很不恰当却又很贴切的话来形容,就是“都像吃了S孩子一样”。
再看看如今的冰糖葫芦——那外面的糖衣?清糖壳子!吃到嘴里就像吃了一把沙子,直接就想“呸呸呸”!
为什么,都由软变硬了?为什么,都由细腻变粗糙了?由软润香滑到大浪淘沙子?
人,也是这样子吧?我们还能守住‘真’多久?
只有时间会给你答案。
突然想起一句曾经非常流行的话:如果我以后变成了LM,请告訴別人我也纯真过。
很残忍是不是?也是很无可奈何!一边嘲笑着自己,一边踏上不归路。
突然想起一些片段,于是,想记下来。
小学,课堂,语文老师在教室过道里批作业,站我旁边,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就悄悄地从坐姿变成了半站,她很慈祥和蔼地对我说:“优。” 我的心就像小鹿在蹦跳,烧着脸,心情欢快。她的神情,我至今都记得。当然,也有一次,她很凶地吼我:“乙!”大概是,恨铁不成钢吧。
小时候,院子里的小朋友们骑童车比赛,三个轮子的。那是个雷雨过后,接近傍晚的下午。裁判一声令下,所有的小朋友都死命地蹬着自己的车往前冲,我也很拼命,但被某个小朋友追了尾,而且因为我的车子没有靠背,于是我便华丽丽地后脑向地、四脚朝天了。
好吧,还是小时候,晌午,小伙伴们捉迷藏,院子里有树,大概三四排的样子,树丛里有个可以移动的铁皮房子,那是邻居出摊配钥匙的移动房,那是很热很热的夏天,我穿着当时我特别特别喜欢的短袖短裤,没注意到移动房的门把上面有一根比较粗的铁丝,好吧,我又中招了,右腿外侧被拉了一道口子,大概五厘米的样子,血慢慢地渗出来,疼不疼,我忘了,只是,我没有哭。
五岁,拿着邻居给的糖饼下楼梯,台阶不多,二十多不到三十,一手扶墙,一手拿饼,边下边吃,,,五阶之后,,滚了下去,鼻青脸肿,不哭,拿着饼子走回家,老妈惊吓,问:“你这是咋了?”
从小,就不是爱哭的孩子,从小,就是默默承受的孩子。
忘不了河边的褐色青蛙还是蛤蟆,忘不了好吃的甜筒冰激凌,忘不了火炬跟白雪公主是很高级的雪糕,忘不了一毛钱的牛奶冰棍、绿豆冰棍、橙汁冰棍,忘不了3毛钱的碗秃,那时候是没有酱的,只有醋跟辣椒,忘不了2块钱的担担面,小县城的担担面跟别的地方的不一样的,还有1块钱11个的串串……
怎么回忆起来都是吃的?果然难掩吃货本色啊!
其实我也是个奇葩来着,衣品一言难尽:
初中一年级,红色纱衬衣,红健美裤,,,,
初中三年级,迷彩服,短发,旅游鞋。。
高一,军衬衣,领带,领夹。。。
高三,娃娃衫,冲天辫???
挺胆小的,也蛮胆大的,笑一笑,继续往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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