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农忙的季节,大家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透了,清石正担了一扁担的稻谷从乡间的小路,东倒西歪的步履蹒跚的朝家走去,一路上要经过好几户人家,就像闯关一样,有终点的目的是力量源泉。
从远处看,只看到箩筐在移动,清石太瘦小了,很容易被别人忽略不计。
刚到家,重担就要落地了,这时突然有人从黑暗里跳出来,压着扁担的两头,让清石起不来,只能蹲着承受更重的压力,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然后又来了一个男子双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疲惫不堪的身体突然又遭受这样如此的折磨,清石快要奄奄一息了,清石的父亲康生着急忙慌的从病床上爬起来,步履蹒跚的从里屋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干什么这样欺负我的孩子呀?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干嘛这样欺负人呀?哭……”
看着那两个男子没有收手的意思,听着清石喘着粗气,便边哭边想上前去阻止,突然后面又有一个男子上来,一把推导康生,上前去继续折磨清石。
这是康生才看清楚,推倒他的是他第六儿子阳江,折磨清石的人就是阳江的小舅子。
“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快放了你的弟弟,天杀的哦……”
阳江就像没听到父亲的话,可能那个苦苦哀求并不是他的父亲,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也不是他亲弟弟一样,使出全身力气要置清石于死地。
人们常说血浓于水,就算你不认账,血缘关系还是在那里的,谁能逆天而行呢?
梅琴正在把牛送到牛圈里关好,但是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家里出大事了。她慌慌张张拿起柴刀往家里赶,临近家门的时候,家里哭哭啼啼,闹闹哄哄,她没有的理性,看着清石奄奄一息在扁担下,拿着刀就乱砍。
阳江看着这样的架势,着急忙慌的跳出房门,叫他那几个舅舅赶快走了。
但是,村里人还是把他们几个抓到了乡政府里去,因为这些人行为特别恶劣。
梅琴安顿好公公康生,给清石扶起来,让他休息,顺便盛了一碗饭给他两,便急冲冲往乡政府走去,她也想问问,他们凭什么这样来家里闹事。
在干部的面前,那几个男子没有在理,最后也只是第二天自己灰溜溜的出了村寨。
“你们他妈不是娘养的才会这么毒……”梅琴在梦里重复说了好几次,然后就是带着哭腔,让睡在一旁的清石眼角留下了眼泪。
这一切也被雪梦小小年纪看在眼里,她当时被吓得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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