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厘,人们用戏剧的术语表现爪哇人带有哲学意味的现象。人们从这种不朽的印度文化中,能观察到一种持久性的努力。人们试图对人存在的所有方面,都进行风格化,目的是削弱任何带有独特个性的东西,使一个人在巴厘的生活戏剧中,占有被分配好的位置。人人都被想像成戴着面具的人物,被看成在持续不断的表演中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人与人的区分和辨认,依靠的是他们在这长久性戏班里的角色,以及为了突出永久性的身份,对偶发因素的抑制。如果一个人的公开表演失败了,而他自已的人性(我们所命名的)又顽强地表现出来,那么这种“自我表演”就是危险的和可怕的。正如格尔兹所描述的那样,“当这种现象发生的时候(有时是会发生的),那么这一时刻的直接后果是极为痛苦的,男人们就突然地、不情愿地成为动物。”人们尽一切努力,使风格化的自我不受直接性、自发性与兽性的威胁。在这一文化中,人们显然是决心突出人际自我的形式,而削弱自我认知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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