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关外来,使得是一柄斧。
江南的侠客大多善用刀剑,白袍翩翩,腰别香囊。他看不上。
他的功夫是在西域大漠打下的底,和别人切磋却屡屡败北,人说是重斧不如那刀剑快。但只有他知道,重斧若下狠手收不住的,不像刀剑似点到为止,索性让对方三分罢。
他喜欢江南的侠客,撇开功夫不说,吟诗作画醉卧江船蛮有趣。他喜欢江南的姑娘,总是安安静静坐河边,和那秦淮河融成了一幅画。他喜欢江南的吃食,二两黄酒一碗粉丝汤,只五文钱,少了肉也无妨。
但他不喜欢江南的天,和掌门一样喜欢阴着脸。他总想起西域的太阳,是红的,亮的。
他有时候会摸摸自己的斧,他现在用它劈柴,“着实委屈你了”,他想。
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后来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 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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