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缩在沙发上,披着一条米白色的毛毯。窗外昏暗的灯光透过玻璃把房间照的暧昧又让人昏昏欲睡。破空而来的刺眼车灯由远及近,把她的影子拉长再缩短,继而又回归如墨水般浓稠的黑暗中去。
她轻轻抬了抬眼皮,心里隐隐的钝痛,却想不起来究竟梦到了什么。索性裹紧了毯子,再次沉沉睡去。
奇怪很迷人。她在酒吧晃动着身体的时候总散发出鲜嫩苹果一样诱人的气息,在夜晚引诱着想咬上一口的猎物。不知多少男人深深沉醉在她美妙的肉体里。
奇怪还是个诗人。“我不敢去关上唯一的灯 我什么时候开始怕了 我害怕但别嘲笑我 我的身体和心都是肉 放到铁里刚刚好”喝得烂醉的诗人趴在地上用最原始的欲望作诗,这样引人发笑的画面在她眼里总是神圣的。
奇怪的生活是隐隐发光的,也许旁人无法理解,但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她总喜欢被情绪左右,在起起落落的情绪里体验生活的滋味。她有时会自己在房间里没有缘由的大醉一场,醒酒后意外发现通讯记录里拨出了满屏的电话。她也会突发奇想,跑到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里蜷缩着睡上一个夜晚,靠在窗边吹着夜风看沉重的黑云填满了天空的每个缝隙。亦或者午夜偷偷跑到楼顶,数着被昏黄灯光浸透的马路上零星的车辆,和心爱的男孩子在冷风中喝着啤酒,易拉罐被风吹倒,哗啦哗啦滚出好远。她真的太爱这种只属于自己美好记忆的事情了。无法克制也戒不掉。
云舍,云舍。多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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