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躺在靠窗的我的小床上,没有睡着。惦记着那个生病的小兔,却无法作为。这时的阳光已经温和了,照在我的胳膊上,随风起舞的棕榈树莎莎作响,孩子睡了,房间很安静。那张俊朗的脸庞总是浮现,像要从这个窗外走进来,笑着,就像第一次梦见他一样。
这两年来,一直蜗居在这个小屋,像个小牢笼,也像小港湾,是自己的天地。木板床直接靠着窗,天气好风吹树叶阳光斑驳的时候,仿佛能闻到美好的童年的味道,在乡间和玩伴们一起,在单位,在父母的身边;下雨的时候,雨打芭蕉,静听雨声,仿佛回到青涩的少年,在山城重庆,在曾经青春的梦里。
这些年来,逐渐的平庸,逐渐的没有了那些美好,身边的人来来往往,貌似好不热闹,但无一感念,无人念我,我亦无顾人,逐渐明白,孤独也许是终生的课业。
和小兔相遇,被它点燃,似是偶然,又似必然,它聪明、乐观、激情且温暖,敏感、自尊、孩子气也小心眼儿,让人向往,也让人怜爱。想飞去它的床前,抱着它,与它甜甜的笑,等它好了,不知又得使多大的劲儿,气我呢。
现在,我几乎没有朋友,不喝酒,也不与他人交往,心很静,只待孩子长大,心中有个小兔的理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