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红豆,喜欢红豆做的一切东西,不单是它吃起来香,更因为它所代表的一种情愫,“红豆生南国……”,不为思念谁,只为有个人思念,我享受那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曾经养成的习惯。
关于红豆,我想我是可以写些什么的,还有王菲的那首歌,或许有吧——《红豆》,歌词我更是记不清了,只是那哀婉颓废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声音,便是那个能使我因红豆想起的人,或许我对红豆本来就像对其他豆子一样,只不过在思念她时吃了一颗红豆口味的口香糖,又听着王菲的那首《红豆》,这一切都是个假说。
但我又不得不由《红豆》写到其他歌曲,那首好像是玉萨的《手心里的温柔》,我不惜一切代价下载的歌,在那个温暖的夏季,那身处异味而不知的宿舍中,我听到时,都会感到无比的温馨,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又使我不得不想起小四的那些关于夏季的文章,那个夏季,我出奇的想要重温那些溢出青春气息的文字,但当回家之后,那个夕阳西下的午后,微弱的阳光里,我却再也不想翻一页,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由小四我又想到了“小三”,那个被我不明就里所冠以这一名字的人,但当我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后我就弃用了。来源还是一首歌——《小三》,就像在讲我的故事一样,但我又清晰的明白,我什么也没经历过,从不远的过去到现在,可怜的我所度过的十七个春夏秋冬,其实都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我们不过是青春期想到学着失去记忆而去寻找记忆的人,也许我们只是想抛弃这平凡的记忆,去寻找不属于我们的记忆,我敢肯定是的,那记忆里绝对不会有那个我思念的你。
可见我并不是离不开你,或许是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喜欢听那些忧伤的歌曲,一次次地将原本快乐的自己浸在痛苦的药水里,希望对痛苦的感觉变得麻木,一次来医治你给我的伤口。但很明显,我还是思念你,一面想要忘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又不会真的放弃。
其实就算我想忘记,也不会那么容易。因为生活里总会不经意地出现你的倒影。只是提起笔,徜徉几步就会发现你溜在某个字、某句话的背后,然后就如决堤一样想起你,溢满整页整页的纸,想起的就只有你。
尽管知道已经不存在昨天的你,但还是痴人做梦的写呀写,虚无地记录着没有时间,没有地点,亦无情节的我和你。然后就这样一直不知疲倦的写下去,直到忽然词穷,仿佛一直写的根本就不是你,里面的我也不是我,一个不认识的人,会不会是真正的自己?
就这样,逻辑逐渐混乱,思维变得零碎,如同满地的碎瓷片,但它们好在原是在一起的,而我的记忆,似乎从一出生就是散乱的。或许真的不存在,只是我患了癔症,在脑袋里虚构了一个你,一个自己,想找个知己,向她诉说童话里的秘密。
我深知这些文字不会有人看,所以才写的真切,但同样的理由,我又觉得万分遗憾,犹如将自己的鲜血洒在空气里,竟不知是为了谁,就这样一个人,一个奇怪的自己。平凡的奇怪,出奇的平凡。
有时候告诉自己,这不该是你,“那怎样的我才是自己?”四野安寂,没有任何人回答你。一个丢失了真我的自己。
又或许真我丢了,原来的假我又占据了主位,就这样又成了一个所谓的真我,然后哪一天不高兴了,或是怎样了,又将那个“真我”也给扔了。就这样一层一层的蜕着皮,却永远不可能找到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我已经发觉自己跑题了,又或者说是自己取《红豆》为这篇文章的题目错了,反正我很大一段的话题与红豆不在有关。或者要强说有关的话,就应是:我在找那个我思念的你,又说“我想找个人来思念”。罢了,题目不过是个代号,就像有的花叫“玫瑰”,但谁知道什么东西才是真正的玫瑰呢?
努力的寻找着继续下去的话题,我正的想这样一直的写下去,就像那个青春写手所宣扬的那样,在无边的黑暗里,慢慢敲击着键盘,最好不要黎明,因为那样我就可以一直写下去,不用听那红尘里的喧嚣,虽然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传说,但我还是喜欢漫无边际的发表我的假说。
有许多假如,假如我不用上学,又假如我已经完成学业,假如现在起就能毫无顾忌的干自己想干的事,假如上帝现在冲我宣布:你自由了,你的所作所为造成的后果,将由我来为你处理,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扔下笔,然后冲出教室,冲出校门。
但是出去之后干什么,我希望向上帝要一张永不透支的信用卡,然后天一亮就出发,流浪也好,我不是需要一个家,我只是想流浪,累了就会回来。躺在父母的怀里,可是他们很忙的,况且“我长大了!”。是否孩子长大了,就以为着不会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胡闹了,我想,是吧!
还可以接着往下想吗?答案还是是的,但我似乎已经想完了,我只是想自由自在的去旅行,放纵自己在这广阔的天底下,做什么都不会被责备,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这样一直流浪下去。又或许过一度时间厌烦了,开始找个地方定居,然后又厌烦了,对新事物的渴望使我使我萌生了另一个恐惧,我生怕自己终将有一天变得对什么都不耐烦,我厌烦我了,那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上帝给我的特权是否有期限,如果有,那么我回到从前的状态时,我又该怎么生活?我还会甘于这样平平淡淡的活下去吗?大概不会,噢,我已经越来越害怕了,好在这一切都是个假设,我告诉你,你在吓自己,又或者说,我在吓我。
往往这种时候我不知道我该想起谁,因为我想找个人来依靠,就像在孤独的冷夜里找个人在一起。我已经习惯性的要想起一个人来陪伴自己,陪伴自己内心那个角落里的我。我不知道那是否是我抛弃了的自己,我该希望他是,还是希望他不是?这样问还有什么意义?
我设想着白衣飘飘的那个人是自己,或许在走向某个地方去,缓缓地走过,耳畔里是清脆的鞋底叩击地板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把我的思念震得支离破碎。还要赋予他一些情感么?要么是面无表情的表情,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要么带一丝微笑,看见你时缓缓地看你微笑示意,尽管我可能不认识你。就像每一个少女都希望自己是美丽的公主一样,我正梦想自己是一位帅气十足的王子,骑什么颜色的马我倒不在意,关键是自己。
也不想看笔下的文字究竟是什么,就像江河里的水,我不用在意它是否已经无声的流去,我亦不想回望那些文字,只希望它能够持久的继续下去,因为我还有许多话要告诉你,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出整个自己,连我也未曾见过,更何况是你?
嘘,我在分辨哪个是自己。
也许说的对,这些只是青春期里不计代价的涂鸦之笔,看似深奥的语句,但我却不自知的想要保存你——在我收藏记忆的文档里。
期待着放假,却不自知这只是一个无尽的轮回,它的深层含义还是期待着上课,偶尔跳出火堆,不要得意,因为你仍然在地狱,落地点仍然遇见火堆。
我无表情的感受着时间的流逝,生命一天天老去,像一只懒猫一样,惺忪的眼想永远的沉睡下去。
一支铅笔你可以让他暂时的站立,却只要有一丝的微风,它就会倒下去,然后再大的风也不能让它站立,因为它的本性就是沉睡。
蝴蝶经过一次次的蜕变之后,是否会怀念那个毛茸茸的自己?如果给它一次机会,它还是否愿意回到过去,做回原来的自己,反正,我愿意!
火车,我会想到这么一个词语,它会代表什么呢?当然是将我带走,但这不是逃离,许多事还是要面对,好吧。
这里是结尾……
早年间写的几篇狗皮膏药文章,原汁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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