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10月24日早梦,12:30记。
我做了一段很长的很有故事的梦,我真的特别想把它记录下来,但此刻(13:30)我却完全不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
我醒来,口里一如既往地特别干燥,我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倒上一小杯热水,慢慢喝了下去,回味无穷,看了下手机的时间:2:38,我实在太困了,手机的光很刺眼,我没有打开备忘录来把它写下来,而是顺应生理躺下来进入了梦乡。
我又醒了,口还是很干,我又喝了一杯热水,我想再次入梦,但我现在没那么困,我怕我会忘记我梦了什么,毕竟上午满课,要早些记录下来也很困难。
我打开手机,时间显示:4:27。我只记下了三个有印象的词语:进教室、英语卷子、周,没错,这场梦是关于她的,我当时特别想给她发一条消息:“直到我梦到你那么多次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爱你。”然后思索几秒,再撤回,我……
她一定看不到我发了什么,可她醒来会看见:上午4:29 张千艺撤回了一条消息。
那时她会怎么想呢?大半夜给她发消息,然后撤回,这算骚扰吗?她应该会问我发了什么,我该坦白还是说没什么。她会不安吗?我不想让她不安。
可到了中午,当我想要记些什么的时候,空白的备忘录上只剩下三个关键词,任我绞尽脑汁也记不得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想,以后再梦到她的时候,我不能再沉睡过去了!
我们好像要为了什么演出而换上一些奇形怪状的衣服,但我们没有衣服,所以我们一群人就偷偷潜入到一个房间里,把里面的衣服偷了出来,然后就找了一个小树林准备换装。
我发现我没拿衣服,廖振说:“你拿我这件去,反正这两件看起来差不多。”说着递给我一件像军装一样有很多块弯弯曲曲斑块的黑色卫衣。
我们这群人里还有一个女生,不知道是谁,她在路对面换衣服,但我们好像看不到什么。
其实我们这小树林周围还散布着很多人,有些人看着我们,有些人依然忙着手里的农活。
我穿上鞋往前走去,看见一个小萝莉蹲在一个大大的树桩上,走近一看是文文。
随后场景就变了,我和文文坐在一辆酷炫的跑车上,后面有好多车追击我们,我们以接近声音的速度穿过街道大厦间的障碍物,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但梦里好像又是一个禅院。
我把文文藏在里面的一个极其私密的房间里,独自出去迎敌。
他们质问我:“纪姿含呢?!”
我说:“不知道。”
他又说:“我们怕她在你手里不安全,要是你对她做些什么。”
“呵呵,我能做什么?”我不屑一顾。
我再次醒来,原因是宿舍昨晚忘关的灯现在亮了,刺眼的光芒打断了我的美梦。我又喝了一口热水,看了下时间:6:02,爬下床关灯,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再次躺下。
在我两点半洗头发准备去琴行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了我梦到的关于她的情境。
我走进万里一班的教室里,看见英语课代表冯绍正在收四级试卷,但我还没写完,所以就立马开始补。
周啜泣着走到我的桌前,向我述说着李对她如何不好,如何令她生气伤心,但我当时忙于赶作业,没有停下笔来安慰她,而是将手伸出来,手肘立在桌子上。
她就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们的肌肤相接触着,我感到了别样的快感,好像从此她就成为了我的女人,我永远的女人。(23:52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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