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王八生出的蛋
就这样四月六号、七号，杨雪陌服用了大量药物，可是状况并没有得到缓解，她是真的快被逼疯了，到底有多可怕，只有她自己感受得到。
因为发生的这些情况，她已经好几次夜里找爸妈哭诉了。杨善见状赶忙联系家里亲戚询问洛邑市最好的医院三院最好的耳鼻喉科医生是谁。然后得到回复，张德超医生。
四月八号，杨雪陌的父母准备带她去三院，在去三院前，他们一家人决定先去拖东医院再问问情况。
谢昭一看到杨雪陌走进王朝广的诊室，便新建了一个录音。杨雪陌痛苦至极地说：“医生，我真的受不了了太难受了。”
王朝广一副“你变成这样不怪我”的表情：“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了你咋不接？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杨雪陌不知道他给自己打电话了，因为她手机通常都是静音，这个习惯是因为念书养成的，经常泡馆学习所以几乎天天静音。偶尔才会拿出来关掉静音模式。即便回到家中也是这个习惯。
林海萍说：“她昨夜又跑我们那哭了。”
王朝广问了句：“吃黛力新了吗？吃了还睡不着？”
那个时候杨雪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王朝广是在往她精神上推脱，甚至后来，找到他们院方行政协商的时候，那些人都往她精神上推，并且再后来协商入院，他们就直接给杨雪陌下焦虑诊断、上帕罗西汀，她太傻了，迟迟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他们故意推卸责任。
杨雪陌解释说：“真的不是我精神问题，是打完那个针以后，双耳巨大的蝉鸣音。你之前说两三天就消肿了，我这一个星期都还没消。”
王朝广指着杨雪陌的右耳说：“你这边不是消了吗？”
杨雪陌说：“没有，我这个耳朵也还是很大的声音啊！”因为她以为按照他王朝广的逻辑，消肿了，这巨大的声音就会消失。可是右耳消肿了，可怕的声音还是没有消失。
王朝广无耻推脱：“你说的是我跟你说两三天就消了？那就是看你个人情况，大部分人家都——这是个人体质问题，个人情况。”
杨雪陌崩溃：“关键是我是打完这个针之后出现双耳巨大的蝉鸣音啊大到我室内都能听得见我根本没法入睡。”
王朝广看了她一眼：“那真不行就得吃艾司唑仑了，反正你得睡觉！你不能这样一直精神崩溃这样！我昨天给你打电话就是问问你吃消炎药之后啥情况，你不接电话！”
杨雪陌解释说：“我没有接到，可能在吃饭的时候没有留意。”林海萍连忙说：“她崩溃我都快崩溃了。”这对母女没有想到的是，从那以后，崩溃对杨雪陌而言变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一切都因为王朝广这个混账不是人的渣滓。
王朝广狡辩说：“这个打针是正常的治疗手段，啊，这个一点都没错。”
谢昭抬头看了看王朝广：无耻，变态，人渣，人家好好的双耳你给人家穿刺打激素完了你说你一点都没错，真是比王八还不要脸。
林海萍也焦急起来：“她是怕打针给打坏了。”
王朝广无耻地对着杨雪陌说：“你妈也打了，没事！”
杨雪陌很无助：“可是我就是打针之后出现这种情况了啊！”
王朝广无耻至极：“你不要说你就是什么什么！”
杨雪陌无力而绝望：“我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可怕的双耳蝉鸣声。”
王朝广继续他的无耻：“你原来？你原来还没这么高呢！你不要说从来！”
杨雪陌痛苦极了，可是却无法解释，她说：“那我就是打针之后才出现的啊！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
王朝广冲着杨雪陌说：“你从来是！你从来还没病呢！”
谢昭冷哼一声，心想王朝广啊王朝广，你可算是终于说了一句事实，一句人话，事实就是人家好好的姑娘明明没病被你活生生治出了惨剧！
王朝广将他无耻本领步步扩展：“你不能这样说！你的病情是变化着的！”
杨雪陌欲哭无泪：“可是我没病这治出来病我怎么办呢？我都快崩溃我都想自杀你知道吗！你试试我这种情况你试试这样一直响！这是分分秒秒都不停歇啊！”
王朝广冲她喊说：“你不要这样激动！”
杨雪陌说：“我不是激动我从来没有这样自从你们打完针就这样了那我能怎么办？”
王朝广反问道：“那你妈打针了没？”
杨雪陌说：“打了啊！可是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
王朝广将他无耻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所以说嘛针没问题！”
杨雪陌挣扎着说：“我也不知道打针的那个批次是不是正好有问题的那个针呢？”
杨善打断女儿，开始劝她：“我们坐这儿好好把问题说清楚。”
杨雪陌的父母根本不能体会她有多痛苦，双侧恐怖的状况能逼得她一好好的姑娘想自杀。
王朝广先发制人，一句话把杨雪陌打成了“闹事者”：“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不好！”
“她，她本来就耳鸣，”王朝广没等杨雪陌回话，便对着周围的围观者喊道：“她自己耳鸣加剧，现在在怪我们没给她治好。”
杨雪陌不可思议地看着王朝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她痛苦地喊道：“从前不是这样的，我来的那天就只是左耳还有轻微的回声，而且是间歇性的，根本不影响生活，如果不是你们给我打穿刺，说不定现在都快好了。”
王朝广高声压过杨雪陌，“你没有啥没有，你没有病你都不会来医院！你这就叫病情加剧！”
“不是这样的，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双耳发出这么恐怕这么让我绝望的声音？我从前都没有。”
“你从前没有不代表你现在不会有，你从前还没病呢要不你咋来医院的？你要是没病你就不会来医院。”
杨雪陌惊呆了，她被王朝广说的话语气得直跺脚，想跳起来跟他理论。围观者里有人发话了，对杨雪陌说：“姑娘你别急，听医生的话，好好说。”
杨雪陌欲辩无言，欲哭无泪。
“听医生的话”，谢昭冷笑，那得看看是白衣天使还是黑心医贩了，如果是黑心贩，听黑医的话等同于被谋杀。黑医，就是谋财害命之后永远都可以逍遥法外的群贩。
杨善按住杨雪陌的肩头，不想让女儿太过激动，他说：“如果出了医疗事故就去鉴定。先问下情况坐这儿好好说。”杨善并不知道这些根本鉴定不出来，而且根本不会有医生会主动站出来指证王朝广的混账行为！
王朝广接着他的无耻：“说白了你也可以去往其他医院看，看看我做错了没有！看看哪家医院的医生敢说我打针有错！”
杨雪陌用颤抖的声音崩溃地喊道：“都整一个星期了还在充血还在水肿还在发炎！”
“跟你说了你这是个人体质问题。”王朝广开始拉他们科室主任当挡箭牌，说：“我们科主任去病房了，去给科大学生上网课了。等叫他过来给你会诊，叫他给你看看，十一点左右。”
杨善问王朝广：“究竟打了什么针？”
王朝广说：“地塞米松。”
杨雪陌听着父亲和王朝广的对话感觉无助极了，她绝望着但是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最黑暗的刚开始，更黑暗的还在后面，而她所要承受的，此刻是、也将一直都是日日夜夜的折磨。
王朝广对着杨善说：“她妈也打了，她妈没事。”然后无耻至极地对杨雪陌说：“只能说你这个病，它就是这个病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你自己出现了这种情况。”
谢昭在一旁听着，心里喷血：卧槽，你他妈的不仅不是人，而且连渣滓都算不上。
杨雪陌拼命要解释说自己本来没有这样，被她爸爸阻拦了，杨善叫女儿不说以前，就看现在怎么办。他始终都没有搞清楚状况，而是问道：“我女儿到现在都消炎不了是怎么回事？”王朝广说：“不是消炎不了，她现在有点炎症，不是很重。”
杨雪陌痛苦地说：“发炎水肿都不要紧，关键是这巨大的蝉鸣音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王朝广又一次极其无耻地直接栽到杨雪陌身上：“你这个蝉鸣是因为你有这个症状知道吧，你现在就是控制症状就行了！这个耳鸣有的人一辈子都耳鸣，但是你这个耳鸣严重，知道吧！”
谢昭怒骂：王八蛋，无耻至极！把别人好好的耳朵打了穿刺，出现了巨大双耳蝉鸣变成了人家自己耳鸣严重！
杨雪陌崩溃：“我是因为这个针之后才出现巨大的双耳蝉鸣，我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王朝广不要脸道：“过去是！你原来没有耳鸣都不奇怪！”
杨雪陌无助至极：“那我怎么办？它如果一直消失不了我怎么办呢？”
王朝广继续往杨雪陌身上推：“这个，你首先不用这么着急，你这样着急，这个越紧张越耳鸣。”
杨雪陌眼眶泛红：“我根本就受不了了！”
王朝广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虚伪面相：“你难受我可以理解，我也是想办法给你治啊！”
谢昭觉得，王朝广的表演，都可以拿奥斯卡金奖了。上帝啊，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无耻之徒的存在？原本好好的姑娘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王朝广害的！他把没病的人活活治成这样，完了他再跟人说“我想办法给你治”？
王朝广继续假仁假义：“我昨天还专门给你打电话问你吃消炎药怎么样，你也不回我。”
杨雪陌解释说：“我没有看见啊。”
王朝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以“医者仁心”俯瞰杨雪陌：“你没有看见所以你不能说我没关心你，不能说我不在意你。”
谢昭把手头的笔甩了出去，他们都没有留意到谢昭的神情：混账东西，人家姑娘连埋怨你都不曾埋怨过，你竟然说人家说你“没关心、不在意”，这他妈的都是什么混账话，张口就往人家姑娘身上扣帽子，你咋不去死呢？
杨雪陌一脸懵：“我没有说你没关心不在意啊？”
王朝广继续他的卑鄙：“同样打针你妈没事，所以肯定不是打针的问题，你就是你自己病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杨雪陌委屈极了：“可是我妈妈她，给她打针就痛了一下，我当时全程都是很痛。我还想知道那个针有没有问题呢！”
王朝广充分发挥他的无耻精神：“你妈打了她没事，你打了有事，你能说是针的问题？针没问题！”
谢昭旁观王朝广的一言一行，被王朝广的种种无耻恶心得快吐出来了，明明是你王朝广叫人家做了种种不必要的治疗和理疗，为了贪钱把好好的双耳打了穿刺打出发炎充血水肿然后进行所谓理疗消炎消肿，结果出事了，现在全部都推到人家身上？到底还要不要点脸了？
杨雪陌几乎语带哭腔：“她没事是她，我确实出事了啊，这明明就是你给我打出的毛病。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正好你们给我打针的那支药水出了问题，打都打了，回不来了，现在根本没法鉴定啊！”
王朝广不耐烦地说：“你就有炎症消炎就行了！”
杨雪陌无助而绝望：“但是穿刺引发了巨大的蝉鸣声你让我怎么办呢？如果以后都消失不了我怎么办？之后算谁的？这怎么办？”
王朝广直接怼一句：“你想得太多了！”
杨雪陌彻底无力了，悲哀地说：“它已经从二号到现在一直这样啊。”
杨善无法理解女儿的痛苦，只觉得这样说下去没有意义，他批评女儿说：“你现在就治疗病吧！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痛苦的还是你啊！”
王朝广则借此反复冲杨雪陌说：“你想得太多了！”
杨善问王朝广：“你现在是不是没有解决办法了？”
王朝广反问说：“我怎么说没有解决办法了？怎么没法解决啊？”
王朝广带杨雪陌去看内窥镜，叫她捏着鼻子闭上嘴鼓气。他说：“你鼓膜现在比上次看起来好多了。”他和负责拍内窥镜的女医师反复强调是杨雪陌精神紧张的问题。杨雪陌说：“不是这样的，巨大的蝉鸣音还有双耳血管跳动，我以前都没有。”
王朝广看着杨雪陌发炎充血水肿的内窥镜片，十分不要脸地说：你现在这个内窥镜图片比原来光锥好多了。
谢昭在内窥镜室门边看着，怎么会有这么混账的东西？对任何一位耳鼻喉科专业医生来说，王朝广这样的存在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职业修养，一个王八蛋黑心贩给好好的双耳鼓膜穿刺打激素，竟然是为了让光锥好多了？
王朝广继续假仁假义：“现在你有耳鸣谁也替不了你首先，但是我们给你积极控制。”
谢昭冷笑，把人家打成这样，完了再跟人家说“我们给你积极控制”，哼，真是千古奇谈，影视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王朝广继续往杨雪陌身上推脱：“你不能这么激动，上火，分泌物会堵，更加重！”
谢昭无语：你他妈的真是丑态毕现，竟然说人家姑娘激动上火引发分泌物然后堵住然后加重？
王朝广转眼就充起了中医大神的模样，对着杨雪陌说：“伸舌头给我看舌苔。”看完之后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你就是太紧张了！”继续推到杨雪陌身上，就连杨雪陌的父母都被忽悠得来批评女儿精神紧张......
谢昭负手而旁观：王朝广说的所有话，完美诠释了一个狂妄而无知、贪婪而无耻、坑人无底线、害人无下限的黑心医贩的巨大形象。哼，真是好笑，还看看舌苔？那可是大脑双侧打激素啊，给人家好好的姑娘打成这副模样，你当舌苔粉嫩就能调回来？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
王朝广继续他的狡辩：“你妈和你都打了，你妈没事你有事，那你能说我们打针打坏的？”
谢昭愤怒了，心想：合着你这个混账的意思就是人家好好的姑娘一夜之间能够自己报废、头脑爆炸，一夜之间能够自动变成耳脑血管剧烈搏动、双耳巨大蝉鸣音还有双耳鼓膜发炎充血水肿......
谢昭真的很想问他王朝广一句：知道“王八”这两个字究竟是如何写的吗？然后再对他说一句：知道王八生出来的你叫王八蛋吗？知道王八蛋长大了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吗？
王朝广接着说：“你说你妈不疼、你疼，那是因为你鼓膜内陷里面渗出物、你妈没那么多分泌物！”
谢昭有种想扇死王朝广的冲动，人家姑娘好好的双耳被打成那样，刚开始就连鼓膜都没长住，万幸没有穿孔，妈的竟然跟人家说之所以疼不是因为他们打的是因为姑娘自己的原因？
王朝广继续往杨雪陌身上推：“因人而异，有的人比较耐受，有的人不耐受。”
谢昭叹了口气，能这么无耻真是够绝的！把好好的姑娘活生生伤害成这样完了跟她说她不耐受？如果所有无辜被坑或者受害的人们都一起来找他王朝广算账，估计等着暴打他的人可以排到第二天天亮了，把他捅上几刀，看他耐受不耐受！
杨雪陌说：“蝉鸣还有耳朵血管跳动。”
王朝广打断杨雪陌：“跳动那是鼓膜活动不好！”
杨雪陌不是个医生，不懂得医学专业知识，她无法解释一切，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尚未从象牙塔里出来的单纯学生，她唯一能说的就是她以前都没有这些情况。
王朝广这个无耻至极的混账，趁着杨雪陌不知道激素会渗透脑内伤害耳脑血管和神经的时候，生气地狡辩道：“你老是说以前没有！”
杨雪陌快哭了，说：“就是打了这个针之后变成这样的。”
王朝广这个王八蛋说：“你这是感觉比以前难受了，跟打针无关！”
杨雪陌说：“我以前没有蝉鸣音也没有跳动的现象。”
王朝广这个王八蛋将卑鄙无耻下流诠释到了极致：“你那病情那是慢慢变化的呀！或许你打这个针、这个你激着它了症状爆发了都有可能啊！”
谢昭心中怒骂：去你妈的！给人家打成这样，完了跟人家说“你病情”？“你病情、慢慢、变化”？给人家打成这样，完了跟人家说“你打针你激着它了”？一个王八蛋不足以形容王朝广王八的程度，估计他是成千上万只王八的集合体正如他坑骗了成千上万的人们，所以他是只千年王八。如果阿鸳姐姐还活着，如果这姑娘知道真相……罢了，看起来也是个文弱的小姑娘，还是我去拿流星锤敲烂他的王八壳吧！
王朝广继续指责杨雪陌：“你光说你以前没有，以前你还没病！”
谢昭心里呵呵哒，想着王朝广总算说了句人话，还真说对了。
林海萍问道：“双耳穿刺出现她这个情况怎么治？”
王朝广说：“对这个症治就行了。”
谢昭盯着肥头大耳的王朝广，恨不得暴打他的猪头，治你妈逼啊，要不是你把人家害成这样、治成这样，人家需要治啥啊？
王朝广继续悠悠道：“首先不用想那么多。”
结果不知情的杨善，完全搞不懂状况地被忽悠，跟着说：“宝贝你精神太紧张了！”
于是那个混账再次冲着杨雪陌说：“太紧张了听到没！”
杨雪陌的父亲无意间变成了补刀人，继续给女儿补刀，对着一个不是人的伪白大褂说：“女儿该毕业了、去不了、武汉大学的本科生......”
杨雪陌无语，根本无力解释：这跟我去不了武汉有何关系啊？我毕业论文都写好了我紧张什么啊？
王朝广闻言，臭不要脸道：“所以说你就是想问题想多了！”
杨雪陌真的是要哭出来了，她说“我没有啊！”她的语气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王朝广继续他的臭不要脸，质问杨雪陌：“没有？肯定有！”然后这个混账继续推脱：“首先像这情况是多方面因素：你心里紧张、想问题想得多、再说你学业、你去不了——”
杨雪陌无助地说：“我是因为出现这样的声音才这么痛苦的！根本就不是因为我先紧张然后才出现的！”
王朝广继续他的混蛋逻辑：“你自己看，把你原来的图片跟现在这个对比，光点比原来好多了。”
“光点好多了”，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谢昭静静旁观王朝广的表演，突然间觉得，王朝广大概是个连“混账”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的人吧。她真想往他王朝广脸上扇耳光给他扇出光点。
杨雪陌不知道王朝广说的什么光点不光点，她接着她前面的话语继续说：“而且还有血管跳动的情况啊！”
王朝广一本正经编瞎话：“跳动是因为你鼓膜起不来它压着了。”
杨雪陌问：“那为什么穿刺之后一直这样呢？”
王朝广接着往杨雪陌身上推：“先想办法叫你的鼓膜起来，首先你不能紧张，得睡着觉，你这样会崩溃得知道吧，你再说了你学业这个不是你一个人去不了。”
林海萍母女都表示不是学业、论文都写完了，就是因为论文写完了才过来看看的。杨雪陌说如果你们没有给我打针我就几乎没什么事。
王朝广继续混账道：“那不一定，或许比这还重！这给你干预了说不定比你自己发展得情况要好。”
谢昭踹了一脚门边，敢不敢再无耻点！如果没给人家好好的姑娘打穿刺注激素，好好一武大高材生自己会变成比现在还糟糕？合着你王朝广还做了功德一件的好事？这世间的天理何在，这世间有没有比他王朝广更无耻的黑心贩？他活着他存在就是为了侮辱人们的智商、侮辱医疗界的高尚情操！
杨雪陌说：“我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自己变成这样，我从来都没有出现双耳蝉鸣。”
王朝广诡辩：“一切皆有可能。”然后他拿着杨雪陌现在双耳可怕伤口的图片跟原来好好的图片做对比，大言不惭道：“光点比原来好多了，鼓膜现在透亮多了！”
谢昭被王朝广的惊人言论一次次刷新三观，“透亮”？你给好好的姑娘双耳打成这样，损伤了人家的血管和神经，然后说打穿刺注激素就是为了给鼓膜透亮透亮？真想撕烂你的嘴、敲烂你的牙、拔了你的舌根，给你心脏穿个刺让你的黑心透亮透亮！
王朝广继续悠悠道：“你这个情况啊，首先不能着急，一般情况下都会好的，不会一直这样，一直这样鸣谁也受不了。我呢，现在我该给你治就还给你治，一会约上我们主任给你会会诊。我跟你说啊姑娘，你内陷得比你妈重！”然后王朝广指着杨雪陌此刻依然发炎充血水肿的耳片说：“你看这个翘得多了。你原来凹陷得多、所以张力大。”
杨雪陌满脸惶惑，林海萍问道：“怎么会凹陷呢？”她们母女压根就不知道那根本不是病。王朝广继续一本正经编瞎话：“跟这个鼻子有关系。你自己看你鼻子的炎症、鼻炎分泌物、堵住咽鼓管，咽鼓管形成负压，听小骨下面就是血管、鼓膜一塌进去不震动就感觉血管跳动。”
谢昭吐血，这又是什么混账逻辑？人家姑娘原来的双耳，照他王朝广的说法内陷得很厉害，她都不曾感知到血管搏动，然后他给姑娘治疗所谓的“鼓膜内陷”，治疗之后姑娘的耳内血管剧烈跳动，他再跟人家姑娘说她这是鼓膜塌陷引起的？真是神逻辑，胡话张口就来编都不用编了！真够王八的了，千年王八都不敢与他王朝广为伍！万年王八身上的绿毛色泽大约修炼出来就是王朝广墨绿色的贪婪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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