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高启强是卖鱼出身的这个身份耿耿于怀,总是觉得这有某种特殊的含义。我想这也许是姜太公“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的”咸鱼翻身的梦想。或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的颠覆。直到最近给学生讲《屈原列传》时却发现这一独特身份的深刻含义,渔夫对屈原所说之话,又何尝不是高启强想对安欣所说之言。
屈原至于江滨,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
屈原曰:“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
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温蠖乎?”乃作《怀沙》之赋。于是怀石,遂自投汨罗以死。
太史公曰:“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读《鵩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泱泱华夏五千年,这世道原来从未变过……《狂飙》的作者语文一定学的很好
“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 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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