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地回来,看到冷冷清清的老宅。寂静的有点突然。父亲一个人坐在竹制的躺椅上。跟我说,同族的堂哥家嫁女儿,没有请他吃酒席。其他的都请了。看到孤单单的父亲,还没有吃饭,心里泛起一股子酸味。我走到老院子的侧门口看了看,酒宴就设在猪圈的前面,有十几桌吧!觥筹交错间,感觉很热闹。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不见一点声音,寂静的有点可怕。大地仿佛都是沉寂下来。看到没有声音的对白,父亲说的话,是打破安静的唯一声音。我和父亲说着话,热闹的酒宴却是鸦雀无声。几十个人夸张的表情,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安慰了父亲后,看着渐行渐远的酒宴,好像是不同时空的欢乐。我们感受不到。
而离开我们十多年的父亲,却好像能听到热闹的酒宴。嘴里还在唠叨,为什么不请我呢?都是同宗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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