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得继续。村里活不下去,一想,还不如去城里碰碰运气。于是坐着高考的班车进了母校。
唉,真是无奈。要不和阳花在乡下生一大炕孩子,白天,她种瓜种菜,我教孩子书法与文章;晚上,搂着她做一辈子阳春花梦。这是何等的生活?用得着受这城里城外的洋罪?
正当内心血流不止,汹涌澎湃之时,竟然一下子看到咱们班女生。这好比一大包三七粉糊在伤口上,滚烫的情续才有了一丝凉意。
可饭菜再好,您得让吃呀!光看着,不让下手,这不又是要命吗?情途不畅,苦哇!
难道上辈子我是西门庆?武大阴魂不散,这辈子公开耍笑我来了?二毛一直问我学习为啥那么拼命。您说,不学习还能干点啥?难道眼睁睁放任疯了不成?
乡下情枯不下雨,城里爱竭不开花。倒叫春风何往?
渐渐地,本来的君子上了梁。
夜晚,我的灵魂像一只小鸟,悄悄落在小女生枕旁,吹吹小女生的眉毛,摸摸女生的指甲,有时在她们的梦乡无偿扮演一晚不守规矩的情郎。
白天,面对她们的作业仔细端祥,想用肉眼隔空了解她们的心扉何时春潮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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