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坐在电视前,妈妈单手托腮倚靠在沙发的一头。爸爸回来了,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一刻,妈妈双脚一缩,沙发空出大半个座,爸爸习惯性地坐在那里,把妈妈蜷缩起来的双腿搭到自己腿上。
爸爸看着电视说:“要避免成为XX病串者。”话音刚落,妈妈顿时笑喷了,爸爸诧异地看着妈妈。妈妈重复起来:“串者!!??人家那是患者!!!”笑得前仰后合,嘲笑爸爸:“你还说我没文化。串者!患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拍打一下爸爸的肩膀,“真是太搞笑了。”往往这种被爸爸逗笑的开怀时刻,爸爸总是显得更加放松,表示享受地头往妈妈一侧微倾,无处安放的眼睛朝向电视,静静不说话,忍不住地咧着嘴。
第二天午饭时刻,爸爸看着我牙疼的酸样,端着碗从沙发上坐挺起来,眉毛一聚,一本正经地和我说:“别怕,口腔里的粘液有修复功能。很快就好了。”妈妈眼睛灵光一闪,朝爸爸一瞥:“口腔里是‘唾’液,啥粘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感染力极强的大笑声又持续了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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