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做《心空空》。
歌词说了一个关于梦的种种,确实是虚无缥缈的不可名状。
如今记得到的梦已经很少了,一般都随做随逝。从记事起到十三四岁之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复做一个梦,那种真实感的汹涌脱不离其中。
以前记得到的梦都是第二天说与亲戚朋友听,以前手机没那么普及,都是纸笔代替。所以有时候我睡觉会在床前枕头边放纸笔,方便写写划划。
然而,尽管当时那个梦清晰到丝丝缕缕,但是你始终是困的睡的像死迷一样的香甜酣畅。
叭一叭迄今为止我印象最深刻的梦吧。
梦的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心里明白这是民国。
一个很大,位于江边有着现在格局的古镇,差不多有三米多宽的青石板铺成的大路通道,两边都是些那种长方形,需要一张一张取下来又卡上去的木板门的店铺。
去的第一年,我站在一个微斜着向下去的石板路中间,周围全是各种样式的叫卖,热闹的很。然后从我左后侧方跑来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袍,戴着粉红色虎头娃娃帽子的一个脸蛋儿红扑扑的七八岁的小姑娘,手里拿着彩色小风车撞了我一下,侧身从我身边开心的跑过。
好像是我要走了还是怎么的,最后一年还是那个场景,只是变成了七八个的虎头娃娃装扮的的姑娘小子嘻嘻哈哈的跑过。
这一整个就像个纪录片一样,回忆的过程是慢祯暖光的播放,拉拉扯扯,丝丝线线的短短几分钟,是我的整个人生。
到最后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一个戴着眼镜头发毛乱的瘦瘦的中年男子,脸上棱角分明,看不出喜怒,一闪而过。穿着麻布斜襟子长衫,梦里的我知道,我是一个教书先生。
其实我是一个上帝视角的旁观者,然后梦里也是一个参与者。
难道是我的上一世么?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明确的知道我看到的就是我留世的那几年光景。
醒来都会感觉到梦里的我心里很舍不得,也感叹着时间的流逝,想抓住但又无可奈何的抓不住。
“情比雾更浓,追不上飞驰的钟,斩不断心动”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