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们,
低着头,指尖随意的在手机上划过。
叙利亚,轰炸,和废墟,
只不过是屏幕内的另一片世界。
在红灯转变为绿灯之后,
淹没在人群之中。
汽车,商店,和地铁。
而百年之前,
我们也曾一样的愤慨。
巴黎和会上的顾维,
将举国的欢欣和希望化作了摔笔而去的悲愤;
联合国里的贾法里,
独自一人绝望地低下了头。
死亡,哀鸣,和破败,
安理会在强权面前屈服。
人说,弱国无外交。
七年,喧嚣街头已空无一人,瓦砾遍布。
仿佛我们的曾经。
百年之后,中国已不是那个中国
世界却还是那个世界。
美国巍巍高悬着,
民主与自由的旗帜。
可废墟之上,
叙利亚盲童吟唱《心跳》——
心跳,本该一致,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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