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在外公的葬礼第二天的晚上,来了一个特别的人,那天晚上下着特别大的雨,大概是在十一点左右,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大概50岁左右,穿这已经洗的泛白的衣服,和那双被雨水浸湿的鞋子,和那打了几个整整齐齐的补丁的裤子,一切视乎不那么格格不入,但在他身上体现了一种气概,一种无声的气场,他进门解下他身上的口袋,(或许是来的急随手抓来挡雨的工具,但视乎没起什么作用,)父亲迎了上去,那了一个毛巾给那个人擦雨水,发梢间的雨水一直不停的滴不停的滴,然后父亲进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件棉袄给他(因为我家和外公家不住一起,当时夜晚很冷)他很倔,不要,他说“没事,一会就干了,不要紧的,我这才下班了来,没洗澡,弄脏了不好,”父亲说“叔,没事的,快穿上,别感冒了,”最后舅舅又拿来一个干毛巾,那个人只接了毛巾,衣服没要,他说“我这去火堆旁边,一会就干了,”直径去火堆旁,在哪坐了十几分钟,去了外公的灵堂,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外公旁边,不知道讲着什么,讲着讲着笑了,一会又默默的用他那干涸的分裂的手抹掉还没掉下来的眼泪,一直陪到外公到天亮,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身上散发着光,是这世界上许多人没有的,
我问父亲那人为什么不打伞,父亲说他才下班,然后步行了2个小时来的,我说为什么不坐车,父亲回答我,他节约钱(车费只需要4元)虽然穿着泛白的衣服和破旧的鞋子,但衣着很整齐,抬头挺胸的,其实这是一件小小的事情,但给我的感觉是,他很富有,他身上的一种精神是我是你是他我们花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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