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整整三箱姐姐给我邮寄的包裹,我小心划开胶带,箱里的每个小物件都用塑料包装袋封锁并整整齐齐的躺在那里,还有一些精美可爱的小物件,往年我都是像拆礼物似的一件一件的快速拆开,而现在拆包装兴奋中掺加了丝丝沉重。
自小到大,姐姐给予我物质上的东西最多,而我也是一直这样不劳而获,我从没有给姐姐付出过什么,而当我表示不接受这些东西时,姐姐又有点伤心。
于是萌生了一个念头,想要用文字来抒写一下我们的姐妹情,或许情深缘浅,那就把一切寄予笔下。
我和姐姐相差7岁,属于同母异父,都是在那个穷山沟沟长大,自打记事起,姐就上初中了。
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五口住在一个三间石板房屋的小院里,父母无日无夜的做着豆腐生意,小小的我倚在里屋的床沿上吃着长细条的豆腐汤,还挺香的。
后来,父母不做生意了,把那间豆腐屋翻盖成了东屋,姐是老大,也是大姑娘了,东屋也就非姐莫属了。
那几年,家里实在是穷,父亲去外打工,好像一天30块钱左右,还经常算不了账,母亲则大街小巷挨家挨户的去借钱供我们读书。
据母亲回忆说,一壶油能吃上一年,每次不小心把油倒多了赶紧拿个小勺再舀到油壶里去,经常给上初中的姐烤一摞没油的黄巴巴,硬邦邦的饼作为干粮送到学校。
到后来,我姐上到初三,因家里太清寒拮据不得不终止学业,我依稀记得,她的班主任为此还亲自来家里了解情况想让她毕了业再说。姐也祈求父母再上一段学!后来不了了之。
自打不上学后,姐结识的社会青年愈来愈多,跟他们嘻戏玩闹,来家里的社会人经常和姐半夜还在嬉笑聊天,为此父母怕姐姐学坏想出对策关闸停电。
由于姐爱交朋友,自然学会了攀比,虚荣心极强,花钱也会大手大脚,有次非要让父亲给她买棉袄,当时正值下雪天,无奈抵不过姐的缠磨,拿着妈给的70元卖柿饼的钱去了,结果回来钱好像丢了,气的母亲对姐是拳脚相加一顿。
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对母亲经常争吵,一言不合就摔东西,掉脸子,对母亲的怨气越结越重,整天神经兮兮的,不走寻常路,母亲则天天唉声叹气的常叨叨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在一个寻常的午后,一个本地招会计的来问姐是否能胜任这份工作,姐果决的说能,于是开始北上打工生涯(是姐人生的一个小转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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